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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淮三十年,先帝暴毙,传位于他唯一的女儿——凤昭雪。百姓哀叹惋惜先帝一生戎马年少染恶疾致使如今英年早逝之外,又不忘为他们国家未来的命运惆怅。
从古至今帝王之相皆属男儿,如今在先帝先后的带领下,他们东淮倒也民风开放,信奉男女平等,但同样也明白一个道理,高位者,有能者居之。要是他们公主真如先帝那般贤明睿智,他们也无话可说,可偏偏那是位不着调的主。
十二岁尚且不知何为诗词歌赋,只懂斗蛐玩乐;十三岁,为了抢夺一青楼女子和男子在大街上公开斗殴;十四岁,国宴上戏弄百官……
就这样一个女子怎配为帝。
“东淮怕是要完了。”
“先帝与先后悲凉,一生只一不孝之女。恐怕死后也不能瞑目”
……
东淮百姓哀哀戚戚,悲悲切切,皇宫内倒是喜庆万分,家宴大摆。
“这是你最爱的红烧鸡,来一块。”气质雍容出众的中年男人将一块带着油腻鸡皮的锁骨部位的红烧鸡丢在了一旁十七八岁的少女的碗中。
“来,洛儿,你也来一块,你太瘦了,需要补补。”言毕,男人又将一块剔好皮的鸡肉轻轻的放在他一旁的中年女子碗中。
岁月的流逝似乎并未在女子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倒徒添几分雍容富贵的美。
女子抬筷,优雅且缓慢的吃食着面前的食物。
一旁的少女却按捺不住,哭唧唧道,“母后,你瞧,你瞧父皇他都下达的什么旨意,我才,我才不要当皇帝呢……”
闻言,先帝狠瞪一眼,怒斥,“吵什么吵?打扰到你母后吃饭了。”
“母后,你说说他呀,每次都是这样。”
吃食完毕,擦拭完嘴角,女人才抬眼,温柔的扶了扶凤昭雪的发,轻语道,“你算是开天辟地第一位女帝不好吗?”
有了皇后的撑腰,先帝瞬间胆子大了不少,“要不是看在你母后的份上,我才不会让你做这开天辟地第一人呢。”
“我才不要做什么开天辟地第一人呢,要做你做,我不稀罕,哼。”
“你这丫头,信不信我揍你。”
“俗话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而你们见面就吵,你们上辈子是世仇吧?”皇后头疼扶额,这父女俩一刻也不能让她省心。
“不,那是因为我上辈子的情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言毕,先帝貌似小鸟依人的靠在皇后的肩上。
“虚伪。”少女冷哼。
女人则微笑的扶了扶丈夫的额,开口道,“既然女儿不想继承这个皇位我们就随她吧,如今我还在,我也希望她能自由些,少些枷锁。”
言毕,女人轻咳一声,有鲜血吐出。
凤昭雪一惊,慌忙起身,用手帕擦拭着女人的嘴角,“母后您身体还好吗?不是说恶疾已经痊愈了吗?怎么还是会吐血?御医呢?我现在就把御医叫过来。”
皇后恶疾缠身,身体一直不好,生下她时便险些去了半条命,后来先帝顾念着皇后的身体也一直不肯再要子嗣,这也是皇位继承仅她一人的原因。
纵使这些年父皇和母后为她挡掉了外面的尔虞我诈、阴险毒辣,可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日在父皇登上皇位之时,年仅三岁的她被她至亲之人以生命作为要挟逼迫他的父皇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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