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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场面,像极了苏宛清被冤枉跪在地上,苏正德怒摔茶杯的样子。
苏正德不禁一愣,而苏宛清见他来了匆匆下了床榻,“宛清给父亲请安,刚才是我非要用左手拿药碗,与其他人无关。”
苏宛清还没等苏正德问,便直接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苏正德哪里生的起气来,又仿佛看到了昨天被自己逼问的苏宛清,立刻把苏宛清扶到了床上。
“既然受伤了就不要逞强了。”苏正德说道,苏宛清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竟抽泣了起来。
在苏正德面前她不需要那么强硬,男子生来就是觉得自己高于女子一等的,更对女子有怜爱之心,苏宛清是他的女儿他本来就带着一份宠爱。
说起来苏宛清并不恨苏正德,只是对于他的薄情有些厌烦,其实细细想来大概男子生来都带着点薄情,哪里有真的一心一意只爱一个人的存在呢?
苏正德听了林氏的话本来对苏宛清有一点怀疑之心,可是此刻看着苏宛清这样的哭着,他最后的怀疑也被打消。
昨日他与林氏生了一场气,林氏声泪俱下直教他觉得自己是想的太多了,却不知不觉被林氏影响了思路。
苏正德又与她聊了一会,拂冬便端着新的药进来了。苏正德正准备接过碗来,身子却突然僵了。
拂冬的腰间正系着一个浅紫色的香囊,香囊上绣着的是一只展翅飞翔的白鹤,落针细腻栩栩如生,仿佛都能看出来白鹤的高洁姿态,而这个香囊,就是秦姨娘亲手绣出来的。
苏宛清将苏正德的失神看在眼里,更加确定了徐嬷嬷话的正确性。其实徐嬷嬷关于秦姨娘的事情知道也并不多,所以苏宛清只能这样来验证。
“父亲?”苏宛清唤了苏正德一声,苏正德才缓过劲来,却还是明显有些魂不守舍“宛清,你这婢女身上的香囊是哪里来的?”“那是我去思宁苑是秦姨娘送给我的,拂冬看着喜欢我就赏给她了。父亲喜欢吗?那父亲便拿走吧。”苏宛清这倒没有说什么假话,反而直接说出了事实,苏正德听到这真的是出自秦姨娘之手,似乎有些激动。
“你去了思宁苑?秦姨娘见了你?”苏正德不禁问道。“女儿是意外走到了思宁苑,才好奇进去看了看,如果父亲不喜欢,我再也不会去了。”
苏宛清回答的小心翼翼,似乎很怕苏正德怪罪下来,但是苏正德哪里会怪她呢?
这么多年来,秦姨娘独居在思宁苑,除了贴身的奴婢再无任何人服侍,也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自然也别提被她赠与香囊了。如今秦姨娘能接受苏宛清,对苏正德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苏正德的情绪变化苏宛清都看在眼里,秦姨娘和苏正德林氏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徐嬷嬷也不清楚。
只是说秦氏早年十分受苏正德宠爱,可以算得上专房之宠,那时候林氏正怀着大少爷,而后秦氏也怀上了孩子,虽然秦氏生下的是庶出的大小姐,苏正德却非常关心这个女儿,甚至比对待自己的嫡长子更上心。
大小姐夭折之时,他更几日守在秦氏身边,却未料秦氏却再无心恋着红尘,磨光了苏正德的耐心。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苏宛清认为不是,不过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而如今她看着苏正德这样的样子,仅仅一个香囊就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拂冬早已识趣的摘下了香囊,苏正德几经犹豫还是接了过来,“你以后多去思宁苑看看吧,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说着便是风尘仆仆的离开了,似乎比来的时候更匆忙。
“小姐,刚才老爷来的时候,如烟可比平常都殷勤了许多。”
敛秋一副不耻的样子,这些新来的六个丫鬟是由拂冬安排工作下去了,都是些院子里的事情,根本进不来内室,也别提服侍苏宛清了。
那日苏宛清一阵观察瞧出来棋儿太过稳妥,所以就送到了老夫人哪里,可谁知第二日林氏就把棋儿要了过去,倒是印证了苏宛清的想法。
至于这如烟,应该不是林氏的人,林氏望她这里送这样不安分的人明显不可能。
其实苏正德也算是英俊的男子,不过是年纪稍大,不再那么意气风发,不过文官身上的儒雅气息倒真是也算一种风流吧。
如烟长得也算是出众,那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三分勾引,恐怕不甘心只做个奴婢。不过要论风流,苏宛清的心中浮现出一个人来,她笑了一笑说道:“既然母亲给我请了先生,那自然要叫妹妹来听才是,五妹妹还伤着,我看明日便把四妹妹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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