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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下山的。”寂风晓月拂了拂袖,盯着他们兄弟俩回道,语气里竟有丝清冷。
这是她这么多年的规矩,世人都知她是冷阎罗,自是有她冷的道理。管你是谁,要想活命就自己来找她,她还没论想不想救你的事,怎还得她千里迢迢,巴巴上门去救人?
笑话,她又不是什么济世佛陀。
孔盛名听此眼神一暗,本欲再行劝说,忽地身旁的孔盛扬却是一语吐出。
“如果说跟司徒锦有关呢?”
他本以为看在他的面子上,就算不愿,她至少也会思索个片刻,怎知她回绝得如此肯定,心里多少有些受伤,似赌气般孔盛扬再次问道:“如果说跟司徒锦有关呢?你去不去?”
亭子里静了半晌,除了孔盛名,大家都盯着此刻端坐在那的素衣女子,都知道孔盛扬刚才抛出的这个人,会在她那里砸出多大的水花。
比人想的平静,寂风晓月只是看了看远处的群山,撩起面纱露出好看的下巴,轻嘬了口茶水,幽幽道:“救谁?”
亭内几人顿时一怔,面露各色,吃惊的、欣喜的、不安的、黯然神伤的,唯有那宫吟风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同寂风晓月一样,瞧着远山,捉摸不透在想着什么。
午夜的东篱山下起了毛毛细雨,雨滴落在青瓦片上淅沥沥的声音甚是悦耳,至少寂风晓月是这样觉着的。
起身撑起窗户,她伸出双手接着窗外的雨水,那清清凉凉的触感让她眉眼一弯。
“这解毒第一事便是放血,而这三四月的春雨最是绵柔柔,王爷不介意我用它来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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