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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吟风轻啄了两下头,此时,他们正路过一个缠满紫藤花萝的半圆拱门,寂风晓月就站在细细碎碎的紫韵间望着他,有丝夜风拂过,上方紫藤花朵缠绕的繁叶间,纷纷落落下渐紫渐蓝的花瓣,似蝴蝶般洋洋洒洒伴在身侧,又似是有紫色雾气缭绕,虚虚实实的,好不梦幻。
这一刻,宫吟风看得有些呆了,他脑中那个面带素纱的清傲女子,不断的同眼前的她重叠,盈盈绕绕,熏风醉人。
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眼,他轻哼了嗓子,抬手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衣袖滑落,对面伫立的人却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起了他的手,颇为自责的道:“岁数大了也是罪过,瞧瞧,一通事情来,都绞的忘了你的伤了!”
寂风晓月连忙唤来茯苓同塞雁折回去取药。
马车上,寂风晓月小心翼翼的替宫吟风上着药,看着他已经肿起来的手掌,又是一通自责,“我忘了便是,你怎么自己也不知提醒?就这么受着。”
宫吟风没说话,顿了一会儿,瞧着已经缠上白布,变得有些厚厚的手掌一脸的感慨,但语气却是淡淡的道:“这么点伤,不算甚,战时,箭从本王的的胸膛穿过,忍了两里地,取了敌军将帅的首级,才回的营医治。”
寂风晓月收拾药品的手一滞,心里尽有些微微发酸,愣愣道:“以后受了伤要嚷,嚷出来既排减了痛处,别人也才知道你受了伤。”
听寂风晓月如此一说,宫吟风目光空了几许,苦笑的回:“总归是身边没有能叫嚷的人,况且,被敌人知晓后,就不妥了。”
寂风晓月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便默了声,不一会儿听宫吟风又一问:“你,很担心他?”
寂风晓月垂了头,整理着自己并不乱的衣衫,缓缓道。
“我可是冷血女刹罗,不是什么心怀万家的圣女,况且,我有什么资格担心他,早晚有一天,大家都只会是萍水路人。”
她早已打定过主意,这一生别无所求,等了却心头那唯一放不下的事后,她便带着白爷和茯苓彻底归隐了去,再也不踏入俗世半步,所以,其他的牵绊,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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