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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要的…。杂种!…。
宫吟风僵着脸,淡淡的挑起了眉,听着这刺耳却也令他无法反驳的词在这山涧回荡。
对啊,他说的何尝有错?
打小就听婢女们偷偷在背后议论,说他是个克死自己母亲的人,起初他是不相信的,因为,母亲二字,对他而言,那是个无数次在睡梦中都幻想能见到的人,他怎的会去克死她呢?
可真相往往令人生畏且残忍,后来,在自己以绝食作胁下,他终逼得乳母验证了这说法。
宫吟风的下颚略微有些颤抖,似是咬牙在极力隐忍什么痛苦一般,看得寂风晓月的心也不免抽了一下,眼见着他握在手中的剑尖即将淹没在鹰护卫的头盖骨里,后者还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她实在是觉得这场景诡异得很,连忙几步奔去夺了他手中的剑,安抚道:“王爷,您需冷静些,现在可不是一剑就要了他命的时候,他要是就这般干干脆脆的死了,外面那一堆烂肉怕是要化成一缕冤魂纠着咱们,怪我们不给他讨公道咧。”
寂风晓月虽夺得有些吃力,但宫吟风终究是松了手,怎知,那满脸鲜血瘫坐在地的人,见他移开的剑,又是一阵猖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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