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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真没办法,只有对症下药,帝君才会欣赏他,而这药,唯有帝后,云曳永远看不懂,帝君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他懂,正因为懂,他做了副总管。
帝君此举无非也明白这事跟帝后无法硬碰硬,那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僵硬,于是就来牺牲他一个奴才,借机让娘娘明白她做的任何决定都可能牵连他人,命苦啊,娘娘,奴才求您了,别再试图忤逆帝君心意,三十仗,还好不是三十鞭,那他非残了不可。
“啪啪啪!”
“唔……”
刑房外,云飞蹲在地上捂着脸低低抽泣,耳边是自屋内传来的虐打声,早吓得打起摆子来,他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一天都不想在宫里待了。
云三齐没有叫喊,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的大把长发极力忍耐着,饶是这样,因疼痛暴突的赤红眼瞳中也无丝毫退缩之意,三十棍子,换来帝后的内疚,值得!
次日。
等了大半夜的祝思云一觉睡到了晌午,边揉眼皮坐起边迷茫的望着床边漫漫,嗯?居然没来发飙?都想好怎么应付了,墨千寒转性了?还是说白府那股子气性还没消?她都快忘了当时为啥生气了,这家伙心胸会不会太狭隘?也好,免得添堵。
“昨夜依夫人侍寝!”漫漫故作散漫的边为其梳洗边陈述。
某女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漫漫终于忍无可忍的跺脚:“娘娘,您就一点不难受吗?”
“有什么好难受的?”且不说她对墨千寒没那意思,即便有,又能如何?人家那种侍寝清清白白,即便女方多饥渴,男方也要有那个功能才行。
“奴婢真搞不懂您,算了,两位帝妃和依夫人正在院里喝茶谈天,就等您前去比试了,您啊,若这次再赢了,即日起,每天清晨都得早起,各宫主子都会前来请安。”不等女人叫嚣,漫漫便用食指指过去:“不可不满,别国后宫都是如此,这是身为帝后的本分,呵呵,娘娘,咱云蟒国后宫终于要迎来新气象了,帝君得知此事后,嘴上说着胡闹,却也未阻止呢。”
听到最后,祝思云也不得不压下邪火,所谓请安绝壁是天不亮就得起床,可既然墨千寒都不拦着,说明目前后宫是真的不成体统,好吧,某些方面她是相信那变态的,不管以后如何,此时此刻她是白月湘,那就有义务接受这类安排,也不是无好处不是吗?最起码可以令父亲早日得回实权。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帝后,皇后,往后回忆起来,咱还是当过皇后的人呢。
“你们看他好奇怪,也不说话。”
三个女人百年老树下围坐一桌,纷纷瞅着厨房门口埋头擦洗各类器皿的男人窃窃私语,对这事,大伙已然接受,不是说自内务府调来的低等宫奴么?这白月湘眼光太差了,也不说弄个看着顺眼的来,瞧瞧,见到她们别说行礼,连看都不屑看,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也不打紧,奴才而已,白月湘喜欢,就留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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