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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云蟒先帝也是个昏君,若非寒儿,云蟒如今跟乌阳处境也差不了多少,你知道当时多凶险吗?不知怎地就被先帝发现他非亲生骨肉,我让寒儿直接杀了他算了,他念着养育之恩,下不了手,只是幽禁,呵,老天有眼,老东西一口气没上来,暴毙了,还有先后自缢时,寒儿在灵前跪了整整十天,从那以后,变得越来越冷漠。”
“他也不算愧对他们,瞧瞧现在云蟒,百姓富足,吃穿不愁,算对得起他们了,很快白洪毅会将乌阳国和云蟒国另一条线路打通,那时,苏紫国将再不敢轻易冒犯咱们,但一场混战是避免不了了,希望战争早日平息,我辞官与你选个好地方安家落户,再不问天下事,你说可好?”情难自禁下,竟没去看前方,转身再次拉起爱人的手。
情姨重重点头:“好,我也不管他们了,余生里,只要你。”
祝思云本来是觉得骄阳明媚,照在这青青草地上很是旖旎,胡乱张望中,不成想竟看到了奇异一幕,乖乖,那俩人一见钟情?可看样子也不像啊,快速回头,想起有人和她说过,情姨在宫中虽说没明确身份,只是个普通宫女,但从来没人惹到她能有好果子吃的,那日却突然造访,给她送药。
合着不是想替墨千寒说好话,而是特意为她送温暖?就因为她救了苏丹?
尼玛,情姨怎么会和乌阳国的苏丹相识?不,是相爱,看样子还不想让人知道,否则干嘛人前从不表露?
怪哉怪哉,墨千寒知道苏丹是情姨的情郎吗?一定知道,否则不会担忧对方生死,这也就能说通他那夜紧张举动了,苏丹还真是云蟒国放在乌阳的眼线呢。
刚想问问阿娇关于苏丹的事,倏然脑袋里传来一阵刺痛,立马伸手揉捏,周围景象被黑暗取代,纳闷地狠狠眨眼,再看时,又是原来的样子,咦?莫非蛇人也会贫血?
“这……这怎么好意思?”
祝思雨和落玉娇一起拉过柳芯蝶的手拍拍,摇头表示没啥大不了的。
柳芯蝶激动的喊道:“快备茶,四位姐姐上座!”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招呼才好,这些人第一次来她的蝶舞居,只想不要怠慢了才行。
小宫女同样欣喜若狂,看看桌子上一大盒金珠,快速欠身,后紧赶着去张罗茶水招待了。
程雪歌如今虽说只是紫宸宫的宫女,也没自己的单独居所,可宫上下又谁会将她视为下人?走到哪里,依旧是主子待遇,连穿着上,都是讲究着来的,因此也坐在了穆涟依身边。
“真简朴啊。”穆涟依瞅了一圈,芯蝶当真不孤单吗?
“多谢几位姐姐相助,芯蝶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说着就要跪下去。
离得最近的落玉娇没好气的把人拉起:“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生分,芯蝶,虽然你不喜外出走动,但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家人,有困难了,我们怎会袖手旁观?”
“这些都是姐妹们私下里给你凑的,待你母亲翻身了,还给我们便是,至于每月俸银,还是给你,否则如何打点宫人?”某女见她热泪盈眶,也跟着大方的摆摆手,哎,她现在是真的快身无分文了,除了一堆中看不中用的宝物,很难变卖出去。
就这些金珠,阿娇都不知托了多少关系。
也是最近才知道堂堂一个丞相,总家产不过五百金珠的样子,但凡有钱,那些个官员都拿去接济穷人了,还没普通商户富裕呢。
至于墨千寒,居然也是拿工资一族,办多少事,拿多少钱,就不知他的私人小金库有多少存款。
“好了,别送了,你身子一向娇弱,快回屋吧。”
柳芯蝶吸吸鼻子,用力点头,目送着几人越走越远,脸上感动都不曾消失,只不过蒙上了一层迷惘,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这么好?可你们不对我好,娘亲又该怎么办?呵呵,人生还真是一本耐人寻味的经。
接下来十天,祝思云每日马场报道,大腿内侧从最初尖锐疼痛到现在逐渐适应,除了不知为何,时不时会头疼一下外,日子过得还算自在,墨千寒那讨厌鬼每天陪着纳兰流川,基本没见过面,脸上的伤也已经痊愈,哦,对了,还有花无叶,动不动就把她掳到白园说些奇怪的话,不外乎让她考虑和他交好。
而她冲着白园美景和轻功带来的飞翔感觉,没强烈反抗过,却也坚决反对接受他的建议,无稽之谈,如果他不是一直目的性那么强硬,以一种‘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或许真愿考虑考虑,毕竟和墨千寒是绝无可能,又不能真的一辈子不嫁人,花无叶没有君王枷锁,不必为了稳固朝廷就不得不娶臣子的女儿,亦或与某部族联姻。
一辈子一个老婆,她相信花无叶可以做到,谁让他天生不好凤月呢?
可惜人家每次都说什么天命,她只能跟他一起,而他,也只能和她在一起,并非是真心喜欢,那她情愿孤老终生。
“啊……”
‘噌’的一下自床上坐起,伸手大力摁着侧脑迷茫张望,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疯狂在眼前转动,直到头脑产生眩晕感才安静下来,惊慌地抓紧薄被,吞吞口水,是紫宸宫的寝殿,天呐,刚才怎么回事?居然有一刹那到了陌生环境一样,那感觉和刚穿越过来时一模一样,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记忆错乱还是真要玩次失忆?大喊:“珂珂!”
“娘娘!”
“那个,我最近总感觉身子不大舒服,你去找个太医来给我瞧瞧。”按捺住心慌,强装镇定,这太奇怪了,必须搞清楚,才不要玩什么失忆,人这辈子,有比回忆更珍贵的东西吗?
很遗憾,望着老太医无语问天,什么凤体祥和?她现在很不祥和,无奈之下只能作罢,她本来就不是白月湘,一缕幽魂,太医查不出,估计和灵魂附体有关,算了,下次见到花无叶这个神棍问问,反正也就偶尔会疼那么一下,平时没啥异样,无需太担忧。
“头疼?短暂失忆?”
四下花海环绕,空地上一方石桌,四个石凳,一壶清茶,男人边为其斟茶边仔细询问病情。
祝思云点头如捣蒜:“恩恩恩,太医瞧了说没有大碍,许是我近日学马术太过劳累,问题是我没觉得累啊,而且从第一次去马场时就开始疼了,你说这是为什么?”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只有两人,墨千寒明明相信她的话,却从不与她讨论,还总是唤她白月湘,也只能和花无叶聊聊了。
“手!”
“嗯?”狐疑地把手腕搭在石桌上,见他如中医一样抚上脉搏,惊呼:“你还会瞧病?”
花无叶如看白痴一样斜睨她一眼,后收回手,点头:“太医没有说错,至于为何如此,与你魂魄入体有关,不必在意,待身魂彻底融合自会好转。”
“你的意思是我的灵魂正在和这具身子融合?”那是不是代表融合完毕,白月湘的身体就完属于她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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