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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平时敢和她大呼小叫的雾雾也在倒退,漫漫都不用点名,就飞快躲到了珂珂身后,再看其他姐妹的丫鬟,同样一个劲儿地摇头,某女傻眼了,怎么会这样?怒喝:“你们怕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出任何事了本宫一人担着,小菲你去,你给我下去,不去我就一并论处!”边说边急切的把穆涟依旁边那丫头往台阶下推。
小菲怯生生看了眼墨千寒,拨浪鼓般摇头晃脑:“娘娘,您……您一并论处吧!”为什么是她?她不要去,谁爱去谁去,打了帝君还能活吗?说得再天花乱坠,她也不觉得往后能太平度日。
“你个窝囊玩意儿!”祝思云恨铁不成钢的跺脚,多么解气的时刻啊?却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不就是打个墨千寒吗?怎就吓成了这样?无计可施下,拉拉就近的雪歌:“雪歌你去,你忘了吗?当初就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把你打入冷宫的,赶紧下去给我狠狠的打。”
“我……我不去!”程雪歌放完话,转身跑远,虽说帝君把她打入冷宫,也正因此,她才和三齐走到一起。
“呵!”
凭空飘来的一阵低笑让祝思云恨不得吃人,阿娇也退缩了,只有一个涟依还站在原地,眸子一亮,是啊,她怎么把她给忘了?正要兴冲冲过去拥抱,却发现穆涟依脚尖一点,飞上房梁了,仰头唾骂:“穆涟依你个缩头乌龟,你就是没种!”
“咳,我是女子,自然没种!”穆涟依理直气壮地反驳,开玩笑,又不是活腻了,帮着她筹谋报仇已经很给面子了。
“呵呵!”此时,墨千寒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单手抵住鼻翼闷声哼笑,接受到女人怒极的神色,清清嗓子,故作无奈道:“咳,既然王后无人可使唤,那便非本君之过,也怪不得本君,记住你说过的话,此后再不许……”肩膀剧烈抖动起来,绝美俊容也因某些因素憋得通红,再次轻咳:“再不许追究过往,国事繁重,本君去了,哦,记得派人将秘方送来御书房!”
不敢再看女人那张即将七窍流血的小脸,快速转身,咧嘴无声大笑。
今日才发现,他的王后真真可爱到无以复加,也终于明白为何如此喜爱,时常欢乐无边,谁能抗拒?
“站住!”祝思云深吸口气,边把头上繁重的凤冠取下,边邪佞勾唇。
墨千寒顿步,转身,意识到什么,所有好心情荡然无存,知晓今日不给她个交代,这事恐怕没完,长叹一声,龙袍大力掀开,站到长凳前:“来吧!”
某女几个箭步冲过去,捞起鞭子颐指气使:“趴下!”今天就让这群窝囊废看看,什么叫魄力,就不信这次安然无恙了,以后还都这副龟孙样。
‘啪’,将鞭子狠狠在地上抽打了下,嘶,听着都疼。
女孩儿俨然一副女王气势,再次让墨千寒无语,俯身击打了向长凳,身子腾空,以极为不失男性尊严的方式平平趴好,还只手支撑着侧脑,凤眼斜挑,皮笑肉不笑:“王后有请!”
该死的老变态,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爱笑过,怎么今天老是来勾引她?得,必须承认墨千寒笑起来简直勾魂摄魄,哪怕是现在这种欠揍的贱样,还是让祝思云心头漏跳一拍,妖孽,转开头避免再看,用力深呼吸,后扬起鞭子对着那屁股就是狠狠一抽。
‘啪!’
黑袍微微弹跳,却是别说破损,连点印记都不曾留下。
倒是台阶上众人因为这一鞭子纷纷跪了下去,连梁上的穆涟依都赶紧下地惶恐匍匐,月月她还真打啊?
祝思云愣了,凑近脸观察了下铁鞭,是有倒刺那种啊,怎么……难道是力道不够?那家伙居然眉头都没皱一下,气急败坏地搓搓双手,咬牙又狠狠抽下一鞭子。
‘啪!’
“嘿,你说,你这衣服是不是做过手脚了?”烦闷地踹了男人一脚,明明记得当时一鞭子就屁股开花的,这都两下了还没见血,肯定是作弊使然。
穆涟依头冒黑线,大姐,你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打一个高手,怎么可能见血?你自己累死了他也是毫发无伤的,当然,这话她自是不敢多嘴挑明,帝君能这么趴着给她打,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性感薄唇抿了下,饶有兴味地摇头:“不曾!”
“我就不信你真是铁打的。”退后三步,一鼓作气奋力挥舞长鞭,别说,铁鞭挺重的,二十下时,就有些体力不支,而被打那块儿依然完好如初,越想越气,继续挥鞭:“我去你大爷!”
穆涟依看祝思云心情非但不见好,反而越打越愤怒,身为好姐妹,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舍得她真气出个好歹来?依月月的脾性,若回头意识到墨千寒始终内力护体,一定更懊恼,眼看只剩最后五鞭了,咬咬牙,抬起手掌将气流击打向男人头部。
果然,墨千寒眸光一凌,迅速偏头躲开,也就在这分心的一瞬间,‘啪’的一声,呲牙闷哼,再想运气,似乎已经来不及,女人跟疯了一样,不留丁点空隙。
两鞭子下去,龙袍已被倒刺钩破,露出少许白色亵裤和上面沾染上的血渍,这给祝思云激动得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就说吧,再厉害的人,也经不住这重坑爹鞭子虐打,再接再厉地无情猛挥,只有真正意识到痛了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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