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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纳兰司许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摇摇头:“如你所说,人来到这个世上,不是为了去死,开个玩笑,莫要生气。”没错,他还得活下去,直到确定阿秀将一生安乐时,才算再无牵挂,至于孩儿的仇,不想报了,纳兰流川也是他的亲人,下辈子吧,他一定找到他,并亲手了结他。
只不过从今往后,那人与他再无瓜葛。
祝思云挑挑眉,继续戳他:“那还不快说说,你和柳芯蝶究竟怎么回事?”她都把她所有的秘密告诉他了,再敢瞒她,朋友没得做。
也想倾诉一番吧,纳兰司许不再沉默以对,而是将他和阿秀的故事原原本本道出,刘海已经被拨弄到耳后,露出那张一看就很憨厚端正的国字脸,在紫宸宫调养大半年,已然恢复强壮,和当初的骨瘦如柴判若两人。
无知觉间,半个小时过去,祝思云一直安静的凝听着,没有去打搅,发现从最初他和阿秀相识相恋到孕育下一代,脸上表情都没任何变化,连见着孩子的尸体都波澜不惊,或许对这事他已经麻木了吧:“那刚才你又遇到什么事了?”
阿秀就是柳芯蝶,这倒让她诧异了一把,柳芯蝶居然有过生育史,那她是怎么进宫的?貌似这边也会检查是否是处子之身吧?
“并未遇到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往事而已,走吧。”不想被看出什么猫腻,率先起身向旁边一根枯树收集柴火,他不知道阿秀与纳兰流川究竟有什么目的,在没弄清楚前,还是替她隐瞒着比较妥当,但如果她想伤害白月湘,他定不允许。
某女拍拍身上积雪,边往回走边道:“记得早点回来,以后别什么事都憋心里,我很乐意与你畅谈。”傻小子,太傻了,换做是她,既然人家都嫁作人妇,将绝不磨叽,还跑帝宫给人逮个正着,三年折磨,依旧不忘,柳芯蝶的失忆应该给了他点安慰,这特么才叫真爱,因为爱了,所以坚信她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
如果这辈子也有个男人这样对她,不枉此生!
还有三天就能到天越城了,爹,老哥,丞相,墨千寒,我们又要团聚了呢。
“好了好了,哇,好烫好烫!”
一个在火堆里被烤得香喷喷的地瓜被女人捧手里来回倒腾,可见她还是知道烫的。
“嘶!”
远处围坐一起的几人同时毛骨悚然地搓动手臂,想想都疼,这绝对是整个大陆上最不符合自然规律的另类,偏偏人家还真就是条蛇,此事已经传遍各地,人们猜测也众说纷纭,神乎其神。
一边掰开红薯一边走到大伙身边,哈喇子直溜:“哇塞,好香啊,你们都闻不到吗?”见都惊恐摇头,某女干笑,看来她的嗅觉和她们也不大一样呢,舔舔唇瓣,轻轻咬上一口,比现代的不知要香甜多少倍,这尼玛才叫纯天然食品。
“月姐姐,你的这个玉珏好漂亮,在哪里买的?”花无过伸手摸上女人腰间那块儿连环玉珏,似乎颇为喜爱。
闻言,坐在树下擦拭宝扇的纳兰流川立马别有深意的抬眼,但凡是那小子感兴趣的东西,他似乎都很在意,不知情的还以为看上人家了呢。
某女咽下口中美味,瞅向腰间,乐了:“这个啊,还真买不到,是一个朋友送的。”
“哦?什么朋友?很重要吗?”男孩儿扑闪扑闪长睫,煞为纯真可亲。
“嗯……”祝思云仰头想了想,后扬唇点点脑袋:“很重要!”别看交情不深,其实对她来说,任何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都挺在意的,谁让前世太寂寞呢?花无叶,至今都能清晰幻想出凤翔花下那一幕,是她见过罕有的大帅哥,白衣袂袂,风华绝代,清丽脱俗,不染红尘俗世,就像一个美好的梦,只要不醒来,他永远都是她心里最干净的男人。
还对他有救命之恩呢,算个异性好朋友。
花无过低垂眼帘,掩去了眸里那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
皇兄,你日日思念的人竟然会是她,这叫什么?有缘千里一线牵?如此这般,白月湘便会是他未来的皇嫂?此玉珏乃传家宝,且传媳不传子女,皇兄已经认定她为皇后了,否则以他的功力,白月湘怎能夺走?
这可不好办了呢。
白月湘乃墨千寒的正宫,二人夫妻感情甚好,皇兄究竟想干嘛?天阴女?是啊,如果她真是天阴女,也说得通,这就更非好事了,她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怎么办?为什么你要是天阴女?
而少年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惆怅,被纳兰流川收眼底,不动声色地继续擦拭扇身。
无花果……化名吧?为何觉得很熟悉?
一夜相安无事,大伙早早起身准备伙食,除了祝思云那份比较麻烦外,都很好解决,冰天雪地,被火烤也不觉难受,纳兰司许弄了根长长的棍子,上面串着四块拳头大小的羊排,偶尔撒上一点盐巴和佐料,那叫一个香,馋得某女脸都不想洗了,恨不得立马拿过来祭奠祭奠叫嚣的五脏庙。
“你认识我?”
纳兰流川走到纳兰司许身边,狐疑的问。
纳兰司许看都没看他,对着火堆冷冷道:“并不!”
“那你为何总是用奇怪的眼神偷看我?”从昨晚开始,此人就一直看他,还是那种透着杀意的眼神,这两天没惹到他吧?再说了,对于这种奴隶都不够格的乞丐,他也不屑招惹,对方不再开口,被无视,很气恼,却也没想生事,白月湘可是相当护食的,四下搜寻一圈,无花果那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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