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帝槐走得很快,那副着急的样子让帝阳奕越发的心疼愧疚,偶有一丝心虚闪过。
这是她最疼爱的女儿,这片大好山河注定的王,注定让人俯首称臣的对象。她却为了私心将她疼爱的妹妹……
她,是不是做错了?
不,她是王!她没错!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对!她没错!
在心里如此一想,帝阳奕原本微低的头抬了起来,目光怜爱地看着前方的背影,步履不复先前的微乱,稳健地跟上前面的小身子。
帝槐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又亡的“自己”,没有心思去注意别人的状态,她只想知道,那死去的是不是真正的她。
很快,帝槐到了帝柏的寝宫。入目是空空荡荡的大殿,仅有二十多个宫女太监守着殿中央摆放的水晶棺。
帝槐心脏一缩,呼吸不可抑制的一顿。
这就是,差别待遇吗?
她清晰地记得,当初死亡的人是总有金凤纹的帝槐时,眉间的金凤纹被画成了额角的黑龙纹,以帝柏的身份死亡时,那场面都是空前绝后的。
连世间罕见的寒玉棺都用上了。
她一直以为那是以她的身份死亡的,所以帝母那样做也是爱她的,哪怕她以帝槐的身份活着,帝母依旧严肃的对她,是帝母的性格就那样。
原来……
帝槐转头看着帝阳奕,眼里带着探究与疑惑,还有一丝失落闪过,看得帝阳奕心头一跳。
“嗯……柏儿她喜静,所以朕没有大办,而且公主死了就大办也不好……”帝阳奕不由说道。
帝槐没有说话,回过头去,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什么柏儿喜静啊?明明,明明是帝槐喜静,帝柏喜闹啊……
水晶棺内的小人静静躺着,额角发条黑色的龙纹依旧那么的栩栩如生。
帝槐站在棺旁,略微低头看着,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与悲伤。
真的,她又死了……
视线瞥见纤细的脖子上一条浅浅的勒痕,手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触摸。
“槐儿!”
帝阳奕突然大喊一声。
帝槐一惊,手一抖便转向去摸那额角的黑龙纹。
心脏有股下坠感,转而却抬头看向帝阳奕。面带疑惑道:“怎么了吗,帝母?您不是说柏儿喜静吗?小声点儿好不好?”
一阵酥麻感自指尖传来,帝槐疑惑地抬手盯着指尖。
“啊,没事,是帝母失言了,槐儿,帝母只是……”
一阵静默。
“嗯?帝母?您怎么不说话了?”
帝槐重新看向帝阳奕,却见帝阳奕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刚准备问发生了什么,就听帝阳奕说。
“槐儿?你的凤纹……”
帝阳奕面露纠结,好似在考虑怎么说一样。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