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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亲自告诉李淳,至少还要等到拜访突厥之后,得到突厥即将新任可汗的支持,那个时候才是最为适宜的时机。这么想着,杨真就将刚刚想要说出来的密报压了下去,他一定不能李淳做的那些事都变得没有意义。
李淳回过身不再看杨真,他的声音低低的从耳边传来,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和难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将心爱之物亲自打碎的绝望……杨真听到李淳在自己的身旁低声说道,“我想娶的人已经死了,我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望了。”
耳边传来李淳那句毫无生机的话,杨真看着眼前和黑色的夜空连成一片的草原,半晌都没有回答他。寂静在两个人之间逐渐蔓延开,草原上微风轻拂过草丛传来‘沙沙’的响动,像是有小动物在草丛里奔跑一般让人感到莫名的静谧。
过了一会儿,杨真转过身抬腿大步向回走去,他不能说出什么多余的话安慰李淳。因为很多东西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要伴随着很多失去的,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一往直前的走下去。
慕清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莺娘早已经不在帐内了,慕清伸手摸了摸莺娘躺过的地方那里还留有一丝余温,说明莺娘也是刚起床没有多久,慕清这么想着就利索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等她穿好了一身白色的长袍准备就出毡包时,却碰到莺娘刚刚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
“外面变天了,你今天多穿几件。”莺娘的蓝色眸子暗扫过慕清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衫,有些责怪的说道。
“变天了?”慕清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莺娘的话,接着她就走到门口掀开帘子看见了毡包外‘噼里啪啦’大作的冷雨,毡包外似乎另一个世界,昨日还暖阳高照今天就已经冷得让人牙齿打颤了,就连帐外来回巡逻的突厥士兵都穿上了带毛的衣物。
慕清叹了一口,放下帘子又转回了毡包内。
“‘雁云番’的人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阿秦说是太冷了,让他们进毡包去拿些衣物添上。”
莺娘回答着慕清的话,却并没有转过身看她而是专心的收拾着床铺。慕清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冷得鼻头接着拿过莺娘放在床榻边一件洁白似雪的大裘,然后将长发简单的束起,顺便带上了那顶纯白的雪貂帽。
突厥部族长年居住在气候多变的荒漠地带,这里一望无际,广及百里,到了夜晚,星月覆盖之下,广阔的荒漠上燃起篝火,将绵延数里的营地照的一片通红。
只是唯有气候的变化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长年居住在荒漠的突厥人早已习惯了这里的气候,只是像慕清他们这些从平原来的人要适应这里就很难了。
慕清围着那件纯白的大裘,将精致的小脸裹在里面暗自思量着如何在阿史那及的部族多待些时日不会引起怀疑,只是不清楚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慕清即使裹得厚厚的却仍是感觉到肚子十分难受,隐隐的疼痛感和下坠感让她感到十分不适应。
莺娘几次离开毡包掀开帘子的时候,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慕清浑身都一阵哆嗦,就连她的四肢也有些发冷。她的腰更是莫名的酸疼用不上力,慕清被这身体扰得没有一点心思再去思考如何合理的在这里呆更久,她闭上眼睛缩到莺娘刚刚离开之前生的小火边想要小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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