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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亭刚刚掀开被子,准备休息,现在又不得不正视陈丽的话,顿了顿,她说道:“陈丽,我不是不明白,可是我不能,我怕我会伤害他。..”
“你怕伤害他,说明你关心他,或者你爱他,你既然爱他又怎么可能伤害他,若有伤害也是无意。”
“不,”林玉亭坚持,“我肯定会伤害他,我知道我肯定会伤害他。”
陈丽很奇怪:“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会伤害她。”
“丽丽,”林玉亭鼓足勇气说,“我心里有人了。”
陈丽半天不说话,终于吐出了一句:“林玉亭,这事你说的话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这颗心不会轻易交出去,无论交给谁,心都不自由了。你这又交给了谁?有自由吗?”
“丽丽,你别问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你也别伤害白莎莎了,有时候我觉得白莎莎也不错。”
“可是白莎莎不是你呀。”陈丽说,“班长怎么就这么命苦呢?那个谁是送花的人吗?应该不是吧?”
“不是,”林玉亭有些疲惫,“你别猜了,我今天还想睡个好觉呢。”
陈丽长叹一声,进了洗手间洗漱。
林玉亭刚上床,猛然想起这几天做得噩梦,对于今晚做不做噩梦她心里也没底。..后来想了想,掀开被子盘腿坐了起来,拿着手机搜索了《地藏经》。
林玉亭没读多少字,就开始打哈欠,流眼泪,她掐了掐自己的腿,怎么着也得把一品读完吧,但是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终于身子一歪,手机也摔到了一边。
陈丽正在刷牙,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赶紧簌了口,冲了出来说了句:“玉亭,你怎么不开门?”便自己开了门。
可是门外,怎么是贺天宇和玉百良?
贺天宇说了声“抱歉,打扰了”就向门内走,玉百良也跟了进去。陈丽反应过来,刚要问怎么回事,就看到林玉亭歪倒在床上,手机扔到一边,大吃一惊,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自己刚才在洗手间没听见。
贺天宇摸了摸林玉亭的额头,没感到什么,对玉百良说:“你来吧。”
玉百良摸了摸林玉亭的额头说:“没发烧呀。”然后又把了一下她的脉,说:“正常呀,也就是人疲惫了点。”
陈丽这才问道:“怎么回事呀,这是?”
贺天宇把林玉亭方正睡好,盖上被子,做了个手势:出去说。
三人出了房间,贺天宇才说汪晓雅打电话让他帮忙看看林玉亭有没有发烧。
玉百良笑着说:“她这闺蜜可真好,一个电话把我也折腾来了,我给她号,下次给我打,我直接来找林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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