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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了这个巷口,没想到碰到林玉亭和汪晓雅,本以为是弱女子,就想劫点钱花,哪里知道一个跑了,一个在这挡着他们,然而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女子的背后竟然出现了一位白衣古装男子,让人遍体生寒,而他过来的时候竟然是飘过来的,不,是飞过来的。
汪晓雅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贺天宇:“是不是和他长得一样?”
那两人忙点头:“是是是,一模一样。”
汪晓雅转身对林玉亭说:“没想到他竟然救了你。”
林玉亭不作声,汪晓雅看出她的不对劲,便问:“你怎么啦?”
林玉亭虚弱地说:“我的佛珠断了。帮我一下。”
汪晓雅,把包打开,林玉亭脱下左手手套,幸而是冬天袖子长,卷起袖子后,佛珠才掉了出来,掉进了包里。然后,林玉亭扶住了汪晓雅。汪晓雅觉得林玉亭的重量几乎要全压在自己身上了,便问道:“玉亭,你怎么啦?”
贺天宇听了,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红票子,扔给那两个人:“滚!回家该干嘛去干嘛去!”那两个人听了,拾起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贺天宇飞快地站起来,抱住住林玉亭:“感觉怎么样?”
“冷。”林玉亭说。她想宋启安从她身边掠过的时候,应该是碰到她了,不然她那时不会有一种彻骨的寒冷。
贺天宇一阵心慌,但还是安慰她:“没事的,坚持一下,我们先到车上去。”林玉亭只觉浑身发冷、无力。
汪晓雅也吓坏了,说道:“不会这次又要发高烧了吧?”
贺天宇到底还是镇静:“汪晓雅,我带她上车上走,你先给她买一杯热饮,越热越好。”
汪晓雅赶紧走了。贺天宇解开外衣,把林玉亭包进怀里,对林玉亭说:“玉亭,挺住,跟着我念: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像想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呼出的气让她的耳根有些发热。林玉亭本来有点迷糊了,听到这个声音,有了一丝清醒,好像是一种本能,很自然地跟他背起了《大悲咒》: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模模糊糊的,好像自己在一个地方,不知道是房子里还是山顶,不知自己是坐着还是站着,不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声音还是很多人的声音,不知这声音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还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只感到此刻充斥着自己意识的是: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汪晓雅跑过来时看到两人相拥在一起,呆了一呆,从她的角度看上去以为贺天宇在吻林玉亭,她不知是进是退,犹豫了一下,又走了过去,毕竟林玉亭的身体要紧,带她走近,才听到一些低微的声音,在走进些,听出一些听不懂的语言,慢慢地辨析,终于想起这是《大悲咒》,她没想到贺天宇也会背了,想必是专为林玉亭才读会背的吧。
林玉亭的终于清醒了一些,身上略略回暖,看到汪晓雅站在附近微弱地喊了声:晓雅。
汪晓雅走了过来,把奶茶递到林玉亭嘴边:“赶紧喝一些。”
一杯奶茶下肚,林玉亭觉得好一些,虽然还是冷,但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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