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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侯府,景玄正坐在书案前,拿着特质的陶瓷毛笔,挥毫练字。
迟远快步而来,恭首道:“主子,昨日面圣之后,墨王留在了东宫,还给太子做了桂花糖糕。”
还未听完,景玄便是微怒:“你敢监视太子?”
感受到主子的怒意,迟远吓得一颤,连忙解释:“不是,属下不敢。是派去墨王那儿的眼线,得到的消息。他还说,墨王昨晚也着手调查了暗杀太子之人……”
“他查出来了?”景玄怒意一收,很快恢复了平静之色。
见主子息怒,迟远也跟着放下心来,沉静答道:“墨王初回京城,势力未稳,暂时查不出来。”
转眸,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口,景玄肃然,提醒了一句:“有何事,不必瞒着本侯。”
“是。”迟远应了一声,拿捏着分寸,才弱弱说道,“虽说太子最近立功,颇得皇上恩宠,但……毕竟毫无势力,从来也无作为……”
他想说的话,景玄明白,暗暗一笑,却不表态。
试探着主子的情绪,迟远越说越是心里没底:“自然了,太子单纯没有坏心思,是个可信之人。但毕竟……比起太子,与墨王交好,岂不更利于景族?”
敢情这小子,以为他对凤沅无微不至,是在讨好她,拉拢朝中势力?
也是,明面上看,是两名男子,难怪他会这么想。
景玄依旧一派肃然,冷冽的眸子,微微一抬:“你在教本侯生存之道?”
“属下不敢。”迟远连忙否定,身子又跟着一颤,下意识擦了擦冷汗。
只是注视了一小会儿,迟远已经觉得满身虚汗,来自主子的强大气场,几乎压得他快要窒息了。
突然后悔提意见,他知道,主子一向有主见,不是一个听意见的人。
“属下知罪。”迟远低首更甚,正等着主子的责罚,便听景玄意外一句,“你说得对。”
对?
迟远一阵错愕,有些反应不及:“属下僭越了。”
“无碍。”景玄淡淡一句,依旧没有表态,既没有说放弃凤沅,也没有说与千夜枭交好。
迟远也不在意,只要主子息怒就好。
正说着,便见景玄一指对面的梨木椅子:“去仓库,换一张新的来。”
坏了么?
迟远上前,左右看了看,才说道:“这张椅子雕刻十分精致,属下记得主子十分喜欢,可惜坏了。”
说罢,便听外头的通报:墨王来了。
经了景玄准许,下人才将千夜枭请了进来,只见他一身青色的锦袍,带着手下最得力的一名护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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