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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一个意外的结局,让持续已久纷争拉上了序幕。也许真的爱过,也许从未动情,爱是什么谁能看懂,谁能看透?
乔佾璊穿着婚纱奔跑在雨中,紫色的腰带在朦胧的雨中格外显眼,头花已不知所踪。订婚现场乱糟糟一团,是千渡的到来让这里变成了现在这样,一直以来只要有她的存在乔佾璊就不可能好过一天。乔佾璊想不通自己到底上辈子欠了楚千渡什么,这辈子得用这样的方式偿还。
现在只有千渡,紫肴,莫寻,杨芬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努力稳住现场,白弦穿着燕尾服站在场上。他彻底懵了,就在刚才自己的新娘对他说了一句毁灭性的话:对不起,弦,我不能和你订婚了。还没到白弦反应过来,她已狂奔而去。
这样的场面,独木稳稳地坐在那,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斜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其实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意外。而景通却有些不知所措,冲到莫寻跟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但现场太吵根本听不见莫寻的回答。最后听到了一句:拦住所有人不准去追佾璊!
眼看双方父母找的人都快追出去了景通也无能为力,白弦声嘶力竭吼道:不准去!话筒中的声音极具震慑力。追的人停下了,现场的吵闹声也停止了,最后他有气无力的说:退场吧。
乔佾璊奔跑着,雨打在脸上掩盖了泪水。果真下雨天哭是不会让别人看到懦弱眼泪的。因为沾了雨水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乔佾璊的脚崴了。如今的她已经感觉不到有什么比心更痛,她跌倒的时候膝盖也摔破了,血染红了她的嫁衣……
出租房前的过道里一片狼藉,靠墙处硬纸箱堆得老高。这是因为出租房的前面有一个经营多年老铺子,装过货物的箱子就全堆在这里。
乔佾璊一个人蹲在出租房前的过道里,面对着这个空心加柴的烧水壶束手无策。天越来越暗了,怎么做都仅仅只有浓浓的烟雾,就是没有一点火苗闪烁。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用打火机点燃硬纸往进塞,因此打火机太烫伤到了乔佾璊的手,就算这样的努力也无济于事。
乔妈在屋里气急败坏的骂着: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什么都干不了,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回来连口热饭也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滚滚的浓烟熏着了眼睛,乔佾璊的眼泪使劲的流着她用满是灰和尘土的手朝脸摸了一把,现在跟包公似的。天色越来越暗了,没有人帮她,水壶里的水就是不开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了一会乔妈吼道:乔佾璊,滚进来吃饭。
刚才乔妈从外面的面店买了面条,摔着锅碗瓢盆简单的做了晚饭,然后用电烧着水。
乔佾璊进到屋子里,屋内一片狼藉,床上是古妈换的干活时穿的脏衣服衣服,擦脸湿漉漉的毛巾铺在桌子上。水桶的盖子扔在地上,这时乔妈刚才发脾气时干的。插筷子罐子被撞倒了,筷子在罐口不协调的搭着。
乔佾璊用盆子接了冰凉的自来水洗她的包公脸,然后像饿狼一样端起饭吃了起来。她和弟弟乔博中午吃的少,晚上到现在才吃到饭,饭钟都不知都敲了多少次。
姐姐乔羽则不同,高中生晚上要上晚自习,所以会在学校食堂吃晚饭,也不用在家里活受气。
吃完饭,乔佾璊洗碗时乔妈和乔博已经开始洗脚准备睡觉了。出租房并不大,做饭和睡觉的地方就只隔着个帘子,乔妈还在睡下的时候警告道:“不准太吵!”乔佾璊看了一眼乔妈面无表情,对于这样的生活乔佾璊已经早已麻木。好长的一段时间,乔爸和乔妈都在吵架,他们的吵架方式让乔佾璊感到无奈——他们是在电话里吵。
四年前乔爸就去新疆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这些天乔妈又因为乔爸没有汇款到家里与乔爸吵个不停。乔佾璊讨厌极了这一切,所以一直以来乔佾璊从来不会向乔妈多要一分钱,其实家里也不是真的穷的不能再穷的那一种,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为钱吵个不停!也许曾经乔爸和乔妈也没有想到那时对未来那么憧憬的他们有一天也会被现实生活折磨成这样。
收拾完碗筷乔佾璊已经腿疼的站不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的过道里蹲了多长时间。现在她只希望赶快睡觉,她看了一眼还没收的作业本没整理就塞进了书包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乔佾璊到校后才发现把数学作业本落在了家里。她知道自己死定了,数学老师虽然是个女的但是向来十分严厉,她从来不会相信学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上课时,数学老师开始检查作业,乔佾璊手里全是冷汗。虽然乔佾璊知道老师是不会相信她把作业落家里了,但乔佾璊还是认真的解释到:“老师我是把作业落在家里了。”
数学老师从来都是蛮不讲理:“就知道你最懒肯定是没写,居然还编造这种谎话。”果然和乔佾璊预料的一样,数学老师她根本就不会相信。然后老师的竹板子就落在了乔佾璊的手上:“都初二的学生了还这个样子,一年后你怎么面对中考。”
数学老师批评的时候乔佾璊哭了,班里好多学生都嘲笑她。她是刚来的转校生,所以男孩子们都喜欢欺负她老师也瞧不起她。本来她是有一位好朋友的,但是现在她的朋友正用嘲笑的目光看着她。那一刻她觉得失望真的比绝望更可怕。班里同学说她矫情她没有反驳,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反驳了也没人理她。失落就这样来的猝不及防。
午饭后回到教室,那一幕让乔佾璊心塞——她的英语课本静静地躺在地上,前几页被撕得粉碎。她气疯了,吼道:“谁干的?!”同学一直以为像乔佾璊这样的受气包是不会发脾气的,可是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供出了凶手。
那男孩理直气壮:“就我干的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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