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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枫瑾翻着这本鸣凰御笛术,好奇问道:“师父,师叔和你那位朋友是怎样才得到鸣凰和鸣凤的?”
胡正安回忆道:“这说来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这双笛原本是你太师祖的。你太师祖并不是哪门哪派的大人物,但他收的有个徒儿,就是你师祖,就把这双笛赠予他了,后来你师祖又收了两个徒儿,就是为师和你师叔,他原本想把双笛各赠予我们两人,奈何为师对音律不感兴趣,都说双笛是自认有缘人,果真不假,正巧那时我一个朋友去天印山找我,这鸣凰便整天的黏着她,就跟徒儿你现在的情况一样,恰好我这朋友出身名门,从小便是琴棋书画都精通,后来太师祖便把这鸣凰赠与她了,直到曾经败在你师祖手下的一个人出现,那人因多次败在你师祖手下,所以记恨在心,在江湖上到处散播谣言,说阴阳双笛是个阴邪之物,不止能压制四大门的四忘令,还能灭家灭国拨乱乾坤,一时之间江湖上谣言四起,甚至传到最后还说阴阳双笛里有关于宝藏的线索,所以那些自以为为国考虑的江湖人事便都出来找双笛了,最后让找到了鸣凰的下落,也为我朋友带来了灭门之灾。”
薛枫瑾记忆一现,她记得师父曾告诉她,说他的爱人是为了阴阳双笛而死,还说她临死前让师父替鸣凰找个有缘人,结合刚刚的灭门之灾来看,难道,“师父的爱人是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唐家人?”
老人家叹了口气,继续道:“不错,她叫唐雅凤。其实江湖上有谣言之初,正遇上你师祖每年闭关的时候,而那时我和你师叔正好要去塞外,你师祖便让你师叔和雅凤把鸣凤和鸣凰交换了,让雅凤带着鸣凤离开,这样的话双笛的灵性都会沉睡,即使随身携带也不会让人发觉,没想到那些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唐家就这样消失在了他们的血雨腥风里,等我和你师叔赶回来时,那几百余口的尸体已经腐烂了,这鸣凤便是从雅凤血肉模糊的身上取下来的,从此鸣凤便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了。”说道这里,这个一心治病救人的老医者悲愤道,“老头子我也想过去报仇,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难道我也要去把那些人一个个杀光吗?”
“所以师父你就隐居环林崖啦?”
这医术了得的医者一时间像苍老了许多,悠悠叹了口气:“我老头子医治过那么多人,却唯独对不起雅凤啊!”
“师父,这也不能怪你呀!”
痛苦的回忆紧困着这个悲恸的老前辈,薛枫瑾有些后悔提起了这个话题。
“怎能不怪我,我本和雅凤心意相通,可那时候我痴迷于研究药物,对她的关心太少了。我无意中得知塞外有一种奇特的药物白散腥,便想去把它寻回来,你师祖不放心我一人去,便又派了你师叔与我同去,才有了这本可以避免的灾祸。”
“放心吧师父,那些歹人自有老天收拾他们的。”
“师父也相信他们会得到报应,可总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杀错了人。”
“后来你师祖出关,听闻此消息后,觉得此灾祸的根源是从他手中出去的阴阳双笛,他觉得愧对唐家几百人口,便自毁武功,仙逝去了。”
这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家此时已是悲伤过度,二十年前的唐家灭门案里有他的爱人,还有为他传道授业的师者,这怎能不哀叹!
直到远处余晖全无,侍女进来掌了灯,几人才发现天色已经黑透了。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王府,心却跟第一次来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这一夜,带来些许思绪凌乱。
天刚破晓,院里已有了虫鸣声,床上的女子把自己交给材质舒适的丝绒被,长长的浓黑发丝与边上的床帘缠绕在一起,似是相爱的人交颈而卧。
被窝里女子动了动,先是从两侧伸出了手,再是把头上的被子挪开,从迷糊的动作上看得出她还没全清醒过来,虽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却也掩盖不了她英气和秀丽的轮廓。
“这么早就叽叽喳喳的,真是打扰本姑娘赖床的好时光。”
外面的鸟虫似是有感应一般,安静片刻后却叫得更响亮了。
“琪儿……”,她软绵绵地开口叫道。
外面无应答,她打着哈欠拍拍嘴道,“没人本姑娘就要继续睡了啊!”
她正要继续呼呼大睡,琪儿的声音就想起了:“三小姐,你醒了吗?”
“进来吧!”她继续软绵绵道。
琪儿哗啦打开木门的瞬间,冷风找了空子窜进来,薛枫瑾坐在被窝里打了个冷颤,是她最怕的冬日寒风。
这个未来王妃的可爱被琪儿看了个正着,便自主把拿进来的衣物为她披上了,“三小姐,这是王爷吩咐为你特制的狐裘披风,像这样的冬日穿上再暖和不过了。”
她摸着那绒绒的毛领,似是睡在棉花上一般,软得让人想打滚。这特意为她定制的狐裘,听起来有一种窝心感。
不得不承认,这是王爷的暖心一刻。
薛枫瑾坐在铜镜前,看着被自己滚得乱糟糟的头发,正被琪儿细心地打理着,像是无上珍宝一般的对待。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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