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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想脚步越是走得快,以至于呆头呆脑跟着主仆二人走的宗进在心里面可怜起她来,觉得这个三小姐以前肯定是被欺负狠了,真可怜。因此他想,以后要对三小姐好一点,毕竟是司吉伺候的主子。
就在这个小马夫开始同情起三小姐的时候,剑刃相撞的破空声赫然传入耳膜,本该是在左边比武的两兄妹竟是很有默契般地停在他们面前,形成一个要命的占位。
薛白然剑尖指在薛枫瑾面前,差之几寸就要命的距离。
不过薛明义的剑却指在了薛白然的脖颈处,堪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招式。
司吉最先反应过来,伸出去一半的手不经意往后缩了回去,对着薛家两兄妹行了礼:“见过大公子、大小姐。”
薛白然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轻轻地收起剑插入剑鞘,
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道,“这不是咱们府里的大贵人嘛!我还当是哪个贼那么大胆闯入府里呢。”
薛枫瑾还没平复刚刚的惊吓,她对突如其来的偷袭总是反应极慢,要是薛白然真的下手,她恐怕早成一缕冤魂了。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对着薛白然礼貌道:“大姐。”复又对着薛明义行了李,并没有叫那声“大哥”,毕竟明面上她还不知道薛明义是她大哥。
与薛白然形成对比的,是薛明义的惊讶,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相似的人,本以为父亲书信中提及的、这个暂时的三妹会是个只能呆在院内不能见光的女子,毕竟他从没想到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三妹?”薛明义试探道,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又是欢喜又有朦胧,一时间薛枫瑾也分辨不出来。
既然人都叫了声三妹,她也不再装下去,对着薛明义叫了声:“大哥”。
就这样,薛枫瑾来尚书府这么长时间,总算把府里人都认齐了。
在当家主人的一番介绍下,薛明义对于她是枫叶庄庄主的震惊程度显现出来,薛枫瑾肯定,薛明义闯进枫叶庄时是真不知道她身份的。
薛枫瑾并没有被薛明义知道身份时的慌张,只是略微尴尬,毕竟下午的时候她对他隐瞒了身份。
反而是这个所为的大哥,倒像是很快接受了她的身份,在她离开尚书府返回枫叶庄时,还亲自送她上了马车,她没拒绝这种待遇,在车帘放下的瞬间,她好像听见他问:“那我是该叫你三妹还是叫你一声薛庄主呢?”
薛枫瑾在马车里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在走出一段路程后,宗进低估道:“大少爷莫不是糊涂了,三小姐是他的三妹,也是薛庄主,叫什么都可以呀!”
薛枫瑾和司吉对视一眼,选择忽视了宗进的低估。
薛枫瑾与尚书府,除了利益相关,并无丁点儿关系。
所以,薛白然恨她她管不着,大夫人提防她,她并没放在心上,见了第二面的薛明义好奇她,她坦然接受。
她出现在尚书府,让薛伯文重返朝堂,而薛伯文的财力,让她帮了师父的忙。
来时一身轻,自然活得一身轻。
她在送她回枫叶庄的马车上闭上眼睛想,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武力值,不然在这波涛暗涌的江湖上,死了也没谁替自己哭一声。
她虽为庄主,却弱得像个小喽啰。
不管如何,鸣凰御笛术该是好好练习了。
次日,薛枫瑾便一早上的时间都扑在了御笛术上,急于求成的后果便是头晕眼花,气息跟不上来,到像是气息极速往胸腔里下坠,倒地之前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醒来时只见胸前及手腕上查满了针,胡正安前所未有的严肃,“任何武功,为走火入魔最难缠,枫瑾以后断不可再走这条路,切记!”
微弱的气息下遵了医嘱:“是,师父。”
“走火入魔乃武学大忌,这两日你便好好歇着,庄里的事为师先替你看着。”
薛枫瑾便足足歇够了两日,神清气爽之下循序渐进的练了几日,见颇有些成效后,她花在练武上的时间日渐多了起来。
如此过了几日,迎来了二次访客薛明义。
此时枫叶庄正是开门迎客时,他倒是没再用闯进来的方法了。
薛明义打量着庄里的景象,从大门这个点到四个游廊的连接线上,每条线上分别设有两个登记处,大概是用作鉴别物品和签订契约。
只见薛明义看了四周的人群一眼,找到那个面纱遮脸的女子,满眼笑意道:“此等宾客络绎不绝的景象,枫叶庄定是赚得盆满钵满啊!”
薛枫瑾刚刚收了一盒上等的人参,越是上乘的东西,佣金越高,风险自然就越大。
她坚信在枫叶庄这种机关重重的地方,物品失窃的几率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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