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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吉正轻轻地擦着薛枫瑾额头上的汗,薛枫瑾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高兴叫道:“王爷,庄主醒了。”
屋子里除了司吉以外,就剩下叶苏一人。
薛枫瑾从床上坐起,揉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显然是记起来了被叶苏点了昏睡穴。
“我睡了多久?”
“庄主,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
肖剑不在,叶苏自己滑了轮椅过来,看不出脸上的情绪,“怎么样,还难受吗?”
薛枫瑾轻轻摇了一下还在昏沉的脑袋,问叶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师父和师叔呢?”
叶苏看着她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府了。”才刚说完这句话,肖剑就像是长了耳朵在他身上一般,竟自推开门进来了。
“等一下!”这三个字说得很清晰,可惜有点力气不足。
肖剑听见此等语气时,脸上神色变幻,倒是自家主子,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薛枫瑾正头晕着,哪能注意肖剑的脸色,自顾自说道,“你不能走,我有些话要问你。”
肖剑和司吉倒是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我问你,鸣凤的御笛术最高要练到几层?”
“十层,你问这个干什么?”
奇怪!薛枫瑾暗自嘀咕了一句。
她说的很小声,叶苏却听见了,“哪里奇怪?”
薛枫瑾慢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鸣凰最高才五层,我看了书上说,鸣凰和鸣凤是鸳鸯笛的形态存在的,为什么两个的最高层级会不一样?”
“鸣凰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阴之物,又是出于极寒之地,它在洛寒宫铸成,又被洛寒宫宫主注入了毕生所学武功化凝霜,虽说洛寒宫在几十年前消失了,可那化凝霜到底是门极阴的武学,这鸣凰又是只认女主人的东西,如果它的阴柔之气再高一些,将来怕是再难有人控制好它了。”
薛枫瑾将信将疑,“师父他老人家都不知道鸣凰出自哪里?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师伯没说,是因为这双笛给他留下了痛苦,你如果真要控制好鸣凰,我介意你先把师伯给你的书看全了再说,以免练了御笛术也控制不好它。”
薛枫瑾默默转了一下眼珠,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才叹气道,“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听见此话后,叶苏脸部肌肉动了动,不解的问,“你的命苦?”
“当然苦啊!自从来到这儿,追杀刺杀,被迫许亲,还差点被烧成木炭,论倒霉,我自诩第一,谁敢称第二?”
叶苏抬着嘴角,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问,“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枫瑾虽然心虚了一下,却还是理直气壮道,“你问我……我问谁啊?”她瞟了叶苏一眼后又继续盯着床顶,“况且要说我是谁,你知道的跟我知道的答案是一样的。”
北辰叶苏是谁?是四年前文武双全的璃阳国二皇子!不,现在也是文武双全的二皇子,只是他的障眼法骗了许多人而已。
她虽没有见过璃阳国其他的皇子和公主,但这北辰叶苏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就比如,有谁会想到掀起血雨腥风的鸣凤会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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