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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枫瑾想起来这唐语尘是知道鸣凰在她身上的,虽然她谎称鸣凰在北辰叶苏那里,可也不知唐语尘信了没有。想到此处,竟是满脸愁苦,若是唐语尘把这事当着群雄的面一说,她怎能逃得了?
不过唐语尘应该是个极聪明之人,让别人知道鸣凰在她这里,鸣凰就会被人夺了去,与她唐语尘并无关系,除非她能从此擂台上夺魁。
想到此处后她展颜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多心了,随后站起了身,郝武跟着站起来,架势就要跟着薛枫瑾往外走,还轻声问道,“庄主,这是要去哪儿?”
“人有三急,难不成这你也要跟着我?”薛枫瑾咬着牙道。
此时身边同坐的司吉站起来道,“大总管,让司吉陪庄主去吧!”
枫叶庄的位置在最左边,要出门也是方便得很。得郝武应允后,两人便从大门出来,顺路问了个端着茶水的丫头,得知解手处,提着裙摆而去了。
古人也是及其讲究的,毕竟是茅厕这种地方,设的地点也稍远,两人弯弯绕绕,总算是到了茅厕前。
司吉自然是在外面等候,薛枫瑾有个肠胃毛病,通俗点讲就是便秘了,所以每次如厕时间都是过分的长。
不过待她疏解完出来,却不见了司吉的身影。
“司吉?”人跑哪儿去了?
喊了几声后也不见回应,薛枫瑾有点焦急了,一是焦急司吉的踪影,而是焦急自己的路痴证。
她根本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此时,薛枫瑾恨不得把茅厕设在此地的人暴打一顿,这茅厕设在林中,周边全是人一般高的林子,她跟着直觉走了一段路后又反了回来,因为那条路是个绝处,根本出不去的。
“谁?谁在那里?”薛枫瑾一转身便窥得一身影,穿得一件雪青色衣裳,腰间悬挂一把银色剑,听见她的话后站定了,可缓缓转过来的脸让薛枫瑾撞邪了一般跌坐在林子中。
只因这人跟她长着一张相同的脸,一瞬间的功夫那个名字浮上心头,薛若言!
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叶苏曾说过,薛若言失踪的时候是精神失常的,现在看来却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她在惊魂未定之时差点叫了薛若言的名字,却在叫出了一个“薛”字时硬生生停住了。
不,不能叫,要帮师父完成的事一点线索都没有,如若现在让薛若言回去,那她岂不是白努力了许久么?
薛若言转身后见把身后的女子吓得摔入林中,她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只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女子,便以极快的速度向西南方向而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司吉看见薛枫瑾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地上,急忙问道,“庄主,你这是怎么了?”
薛枫瑾回过神忙答道,“没……没事,你刚刚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呢。”
“司吉觉着无聊,便……四处逛了逛。”
逛?这臭气熏天的林子里,有什么可逛的?
联想起刚刚的那个身影,薛枫瑾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吉一眼,两人见上面了吗?
司吉把薛枫瑾扶起来,向着刚刚来的路,总算是回到了场地。
之后的场上发生了什么,薛枫瑾都无精打采的,只想着与她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郝武坐在她的左侧,看着她头上的一颗小青草,担忧问道,“庄主,刚才是否有事发生?”
薛枫瑾作势抖抖自己的衣袖,边整理边答道,“没有,只是那路太难走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薛枫瑾有些心神不宁,直到人群突然“啊”的一声,才把她拉回神来,只见从擂台上成抛物线摔下来一人,“咚”的一声砸在人群前方。
“覃阮……败了?”薛枫瑾有些不可思议道。
“不止,连着刚刚这位,已经是有三个人败在她手上了。”
难道唐语尘真要在此夺魁?
此时,人群里正有人提议道,“花门主,你看此时正值烈日当空,酷热难挡,不如等过了午时在决高下如何?”
花远伦站起身走到唐语尘身边,询问这个此时擂台上最厉害的人,“老夫也正有此意,唐姑娘的意思呢?”
花远伦不愧为一门之主,在此等情形下,并没有凭借自己东道主身份自作主张,反而倒是问起了唐语尘的意见。
“无妨。”
得到这声回答后,花远伦才道,“甚好甚好,门里已为各位群雄准备了可口佳肴,那就请各位移步用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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