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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瑶对神使大人在西霓王宫只杀一个使者的行为始终不解,忍不住问了出来,“大人为何要放走其他两个泸月国的使者?在我看来,应该全杀了,对这样的人月阳宫从不需要心慈手软。”
偌大的马车内,晏池闭眼靠坐在榻上,神笛一边重新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对念瑶说道:“不放走,如何让他们泸月国认识懦弱一词?杀一个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以儆效尤。我想,下一次,你不会再听到有泸月国的人敢说南泱懦弱了。”
念瑶看着神笛,眼神有些怪异,早就听说神笛是晏池的心腹,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神笛很多时候都能洞悉晏池要做的事,并很好配合。她想起在西霓王宫,泸月国使者对晏池出手时,只有神笛表现得很淡定,看来传言果是如此。
“这么说来,大人一开始就是故意在看似无意地激怒泸月国,让他们主动出击,先留点‘证据’,再杀?”她侧头看向晏池,此时的他安静地闭着眼,面容略有些苍白,却依旧美的心悸。
“这是做给西霓王看的。”神笛低头轻笑,细致地包扎好后,重新拿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给晏池换上,看向念瑶,“你这么冲动又智商不在线,你是如何进回生馆的?”
念瑶闻言欲还口,可顾忌到晏池还在,她不好发作,只能愤恨地瞪了神笛一眼。再回头时发现晏池额头有一层薄汗,有些诧异,按理说这点皮外伤不会让晏池看起来那么虚弱的,忍不住出声问道:“大人,你还好吗?”
晏池缓缓睁开眼睛,与神笛对视一眼,对方缓缓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玉瓶,晏池接过将玉瓶里的东西服下。
念瑶眼底有一抹疑惑,但又知道不能多问,只得对此缄默。
神笛收拾好一切,正色看向晏池说道:“现如今,那糯柯跟西霓王应该是直接摊牌了,不知道这次之后,西霓会发生什么?”
晏池侧头看着自己被神笛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手臂,脑海中突然闪过浞音之前那满身血痕的样子。
片刻后回神才看向神笛,幽幽开口,“糯柯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可能在西霓王如此明目张胆想暗杀他后还会选择委曲求全。”似乎想到了什么,继而声音沉了一些,“两个一把年纪又各自城府极深的人为权势相杀,遭殃的终究是那些懵懂无知的人。”
譬如楼绪。
那个内向又乖巧的少年,不知道下一次见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子。
但愿,他送他的那份“礼物”对他能有所帮助。
“其实西霓易主,也许对我们南泱,或着说对我们月阳宫来说,并非坏事吧。至少这西霓王,我早就想他下台了。”念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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