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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情微凉。
从兰亭苑出来,天色已经有些许的灰暗,隐隐的可以看见泛白的月亮躲在云层里,在没有路灯的古代,最好的照明灯就是天上的圆月了,看着那月亮的形状,似乎是一个月又过了一半,浑浑噩噩的,玉娆竟没有了星期几的概念,起初刚来的时候,玉娆还隐约的可以算出今天是星期几,来了几周了,可是如今,连月份都快要忘记了,更不要谈什么想起几了。
想想以前在现代,自己最盼望的就是休息日,每当从周一的日子活过来,就掰着指头在那算着星期天到来的日子,然后躲进被窝,睡到自然醒。
没有勾心斗角,不用担心迷茫的未来,未知的命运。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其实自己的名字叫周周,而不是杨玉娆,更不是若灵。
有时候,玉娆就在想,自己出现在这个朝代,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自己是一个和这个朝代毫无关系的人,可是如今,却为这个朝代的人,辗转难眠,愁丝满怀。如今的自己,如果给一个机会可以回去,自己会坦然的接受吗?会舍得吗?
答案是否定的,自己又太多的不舍和无可奈何,自己已经和这个朝代捆绑在了一起,在这个朝代,有亲人,也有朋友,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朋友,也有心心相印,一见钟情的恋人。
自己放不下,也拿不起。
自己就像是这两个时空夹缝中生存的人,去哪一个够会不舍,不去另一个又会后悔。
“小姐,我们出来很久了,天色昏暗,小心路不好走,不如回南苑吧,夫人该急了!”桃子看着玉娆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不明白这天天看的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值得自己的小姐看的如此的痴迷,顺着玉娆的眼睛看去,不过是又圆了一点而已,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就算有特别的,天天见,也烦了,可是小姐却看着出神,那样子,倒是感觉能看出花一样。
“嗯,走吧!没想到,一天又这样没了!”这一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却叫人心焦的很。玉娆又回头看了看赵姨娘的兰亭苑,直觉告诉自己,赵姨娘并不是下毒之人害司南月音,因为与她半点的好处都没有,而且,一个都厌倦争斗,放弃争斗的人,有什么理由害一个同样对生活失去信念的人?
而且,如果赵姨娘是害司南月音的人,就可能堂而皇之的任由那龙葵肆无忌惮的生长在阳光下。
要么是她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根本不是下毒之人,而且要是前者,那么自己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现在看来,赵姨娘平日的性子,倒是可以理解,她的尖酸刻薄,只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无可奈何。
一个对生活充满敌意的人,怎么会和善的面对生活?
回到南苑时,看见楠儿守在门口张望着,一见到玉娆,就撒娇的说什么玉娆偏心之类的话语,有了桃子就将自己撇在了一边,搞得玉娆哭笑不得,明明是你丫的害羞跑的无影无踪的,怎么如今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可是看见楠儿那涉世未生的样子,又着实好笑,只得像哄小孩一样,将楠儿的情绪安抚好,才回房间看看司南月音的身体状况,近几日,红玉将配制好的要,命冷雪给自己送了过来,司南月音的身体日渐变好,古人说的对症入药还是说的很有必要的,转念一想,摇头轻笑,自己是不是傻了,眼前的这些可不就是古人吗。
恩,貌似如今的自己也是古人一枚。
萧炎在苡仁宫看着冷寒从外面寄来的信件,脸色十分的难看,就是冷清在边上也感觉到丝丝的凉气,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怒气是从何而来。
看着信件上的内容,萧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丝的不明白,不明白其中的玄机,不明白其中的故事,不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让自己的祖父将自己的儿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流放在外,致死不见。
那些上一辈的陈年旧怨,经过这些年的岁月沉淀,不仅没有消沉,反而在暗处悄悄的滋长,慢慢发芽,萧炎知道,曝露在阳光下是迟早的事。
只是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的曲折,离王!那个一向不待见自己的祖母,像自己抛出了橄榄枝只为给他送上一封家书的人,当今太后的嫡子,自己的皇叔。
也是自己父皇的胞弟。
好奇的自己不明白,当年的离王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才会被自己的黄祖父也就是先皇发配到塞外,终身不许会国都城,即使在先皇死后,也没有半点的平反的机会,哪怕是当今的太后也不敢将他召回。按理说先皇已经不在了,离王回京与否,都在太后的一句话之间,为何要让自己偷偷摸摸的送上一封家信,而且内容只是简单的一个字‘等’。
绝不是单单的字面意思那么简单,等什么,太后的费了半天的劲,只是让自己送一个等字,到底是何意思?萧炎不解,难道是等着回京吗?还是等着平反,亦或是,其他的,自己不懂的事情。
所以,自己好奇心驱使,就安排冷寒悄悄的潜入离王府,心想这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盼望这,最好别查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本以为是自己多虑了,没想到还真的让冷寒查出了一丝的眉目。
看似和国都城已经断了关系的离王,其实,私下暗中招兵买马,结党营私,收受钱财,打造兵器,几乎,就是一个小小的王国,而且朝中的多名大员竟然和离王都有秘密的联系,其中还有一些皇子,而这些,都是私下进行的,至于是谁,自己也还在调查中。
离王府里面远没有自己看的那么的风平浪静,安涛汹涌,似乎随时一触即发。
重点是,自己的父皇还在派人跟踪监视离王的一切,可会死却没有一点的头绪,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些人不是被离王收买,就是本就是离王的卧底。
一个离开朝野几十年的人,竟然还能在朝中安排眼线,要说没有结盟的盟友,自己还真不信,或者说,是血亲。
会是太后吗?
只是,离王这样做,图的是什么呢,推翻父皇的统治,还是仅仅的奢望在有生之年得一个自由之身。
萧炎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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