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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露珠脸上露出一抹深思的神色,语气难得严肃了起来:“略有了解。据史籍记载,蛊,是宫妙族独有的秘术,此术传女不传男。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中者多殒命。”
“宫妙族?”云歌想起了前世的关于蛊的一些说法,对这个宫妙族很是好奇。
“宫妙族世代居住在在苍梧西南宫妙山,此山历来多瘴气,山高水急,地苦雾深,在和大自然的搏斗,民族间的相互征战中,他们因地制宜,学会自我保护的方法之一——制蛊放蛊。蛊术作为一种秘术,在这隐秘地区,本应相安无事。奈何,后来出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云歌敏锐地觉察到,这件事情应该不一般。
“苍梧国的某位官员,因迷途误入宫妙山,受伤之后被一女子所救,日久生情。后来,此官员伤愈回京,本欲将此女子带回京中,那名女子却不肯离开故乡,反而求着这官员留在宫妙山。这官员回京之后,便身患怪病,遍请名医,皆瞧不出症结所在。后来,他派人前往宫妙山请一名女子。可惜,该女子始终不肯出山。再后来该女子被强掳出山。”
“后来,如何?”云歌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却仍然还要问一下。
“其中详情外人不得而知,结局却不是很好,该名官员一家上下好几百人,统统患怪病而死,死状皆是七窍流血。与此同时,宫妙山宫妙族就一夜之间就人间蒸发了,再也不曾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哦?”云歌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但却太快了,什么都捕捉不到。
“后来好事者也曾前去探看,看到的却是屋舍毁坏,断壁残垣,到处都是血迹。但是却没有看到人。”
“如今金蝉蛊毒重新出现于世人眼中,莫非你认为这是宫妙族人在作祟?”云歌将此事前后串了一串,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也不仅仅是这个可能。”
这蒋露珠却颇有点意思,话里有话,但却不肯明白说破,她知道的恐怕是更多。
只是她今夜前来,跟我说这么多,究竟目的何在?云歌心里暗自揣测着,也在想着今晚的话。信息量很大,她需要好好消化。
这样一来,便出现了一丝的沉默。
良久,云歌打定主意,现在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这个蒋露珠,看来不像是个草包,倒是个心机深沉的,只是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不如暂时做个朋友。
“那你怎么打算?需要我做什么?”云歌单枪直入,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她也不想去问,那两具中金蝉蛊的尸体究竟是什么回事,也不会去指责她如何伤害无辜。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家族里面,必要的牺牲,是必须的。若不有点手段,那死的迟早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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