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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拿出烟，递给父亲一根，为他点燃，然后自己也燃上一根，微笑着问了一句：“爸，当年您是怎样爱上我妈的？”

舒国民知道事关紧要，谨慎回答：“老爸当年家境非常不好，我就想着，一定要找对我将来事业有帮助的女人，你妈符合这个条件。从现在来看，你老爸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儿子你说对不对？只有这样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舒朗像哥们一样拍拍父亲的肩：“当然对。”

舒国民感觉自己越说越对了路，也拍拍儿子的手：“儿子，你从小生活优越，你是没法理解从小受过苦的人的心思。”

“所谓爱，必须有物质做基础，没了这个基础，再深的爱也要被生活磨光。”

“从你第一次带伊小姐来我家，你妈就对她做过了解。儿子，恕我直言，如果说，你是在蜜水中长大的，她就是在苦水中泡大的。你所说的爱，只不过是别人，想从苦水跳入蜜水的借口。”

舒朗拿烟的手抖了一下，把他本想冲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那些关于伊湄的回忆，再次如潮般涌来……

……他又在伊湄下课的路上截住她：“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喜欢巴西队，你喜欢进攻！进攻！再进攻！”

伊湄不禁扬起眉毛，只一天不到，对方就说对了她所说德语的意思，的确基本功扎实。

舒朗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不禁开怀一笑：“其实说到环境保护，有一个国家做的也不比德国差。”然后他就说了几句外语。

“你说的，是日语？”伊湄歪着头思索。

舒朗昴昴头：“是日语，伊湄同学，从昨晚到现在12个小时，我就知道你所说德语是什么意思。”他把一本字典递过去，“我也给你12个小时，你能译出我所说日语的意思吗？”

伊湄接过字典，也昴昂头：“你都给我对照字典了，我一个小时都不要！”

“吹牛皮！”舒朗眯起眼睛，“我说的是自己独立完成，别想又找别人来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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