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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巧云一下跪在地上,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本能反应。水玲玉只觉得有一双凌厉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她并没有抬头,只是用余光瞟了门口一眼,原来那就是水相,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不,那还不算老头,满脸的平静却不失威严,想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官威了,身上的一身官服将整个人显得更有精神。
白宜双见到水相便开始哭开了,“老爷,老爷呀,您可要替我们母女做主呀,这个贱女她要害死我们母女呀!”
“是啊,爹,还好爹爹您及时赶到,不然,不然、、、、、、”水玲玲也跟着抹泪,水玲玉不禁开始佩服这些人的演技了。
水相看着水玲玉,“她是谁?”水玲玉心尖微颤,水玲珑却站了出来,“爹,这是四妹啊!”水玲玉立即换上笑脸,对水相福了福身,“女儿见过爹爹。”
水相略有疑惑地看着水玲玉,“你是玉儿?”,水玲玉点点头,难道就因为没了一块胎记就连亲爹都认不出来了。
“爹,此人根本就不是四妹,她冒充四妹混进相府肯定是有企图的。”水玲锦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到水相跟前。水玲玲也跟上来,“就是,爹,她怎么可能会是四妹,四妹长什么样我们是再清楚不过的。”“老爷呀,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也不知是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她想害死我们呐。”白宜双扶着腰,显然刚刚被摔得不轻啊。
水相看了几人一眼,又看向水玲玉,“你到底是谁?”
水玲玉一脸委屈地看着水相,“爹爹,我真的是玉儿呀,而且女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大夫人和两位姐姐啊。”哼,演戏谁不会,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奥斯卡奖获得者。
“呵,你没害我们,难道还是我们害你不成?”水玲锦冷笑,水玲玉对着水玲锦福身,“二姐您别生气,你刚刚打我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说话间水玲玉抬起头,脸上红色的掌印依稀可见。
水玲锦脸色一变,“你个贱人,明明是你打了我,又把我们绊倒,现在又在这装无辜,爹,您可要好好惩处这个冒牌货。”水玲锦拉着水相的手臂撒娇。
水玲玉眼中开始泛着泪花,“二姐,你可不能冤枉我呀,我何时打过你,有何时把你绊倒,你摔倒的时候我明明离你很远的,你这是在怪我没有及时去扶你吗?”
“你!”水玲锦气得冒烟,水玲玲和白宜双也没想到水玲玉说谎的本领竟那么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爷,您可千万不能听这野丫头满嘴胡言啊,刚刚明明是她打了锦儿,又使坏把我们绊倒,锦儿,快让你爹看看你的脸。”水玲锦抬起被打的脸,只见一张白皙的脸上并没有半点被打的痕迹,一时间房里的人都愣住了,剩下的丫鬟婆子们也都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
“锦儿,你连为父也骗吗?”水相脸上闪现一丝不悦,白宜双惊讶,“这,怎么可能,她刚刚明明打了锦儿的,老爷你要相信我,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的,您不能偏向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啊。”
“大夫人,您说话可得讲证据啊,您口口声声说我是冒充可有什么证据,而且我怎么可能敢打二姐呢。”水玲玉开始抹泪。
“证据?”白宜双冷笑,“你要证据是吧?方才她打了二小姐,你们可都看到了吗?”“看到了!”下人们齐声回道,水玲玉则一脸委屈地看着众人,“你,你们,我知道你们是大夫人的人,心疼二小姐,可是你们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呀。”水玲玉抹泪抹得更凶了。
水玲玲和水玲锦两人上前围住水玲玉,“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陷害你不成?”也不知是不是被两人推的,水玲玉一下子坐到地上,那样子甚是可怜。
“够了!”瞬间安静了,水相眯眼审视着水玲玉,“你真是玉儿?”“是的爹,我真是玉儿,赵总管可以证明的。”水玲玉说。
“来呀,把赵总管找来!”水相一挥衣袖,坐到桌边的凳子上,水玲玉静静地站在一旁,嘴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不过多时,赵总管被带到,谁想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赵羽,我问你,今日午时你可进过四小姐房间?”赵羽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进过,进过。”
“那可曾见到四小姐?”
“见到了,奴才见四小姐躺在床上,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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