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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场景都是因为苏辞颜,都是因为她。
苏辞颜,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跟我作对?当初的洛锦城是这样,现在的薄越珩也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要抢我喜欢的人?
想到薄越珩,孟佩心脏猛然收缩,这个男人还真的绝情啊,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可以多看你一眼,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绝情的男人?
后来孟佩才知道,薄越珩,这个在锦城只手遮天的男人,他不是绝情,只是他的情全部给了那个名叫苏辞颜的女人,倾尽一切,甘之如饴
至于旁人,他吝啬得很。
孟佩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是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的腿都有些麻木了,上半身支起,腿一打颤,又跌坐在地上,孟佩蹙眉,咬唇,看着眼前,好像薄越珩就站在面前一般,孟佩弯起唇,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薄越珩,你不喜欢我,我偏要你喜欢,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随随便便摆脱。”
孟佩揉了揉小腿,扶着落地窗边缘慢慢站起来,即使是在站不稳的情况下,她依然高傲的扬起头,就好像她的一举一动薄越珩真的能看见一般。
脱下婚纱,孟佩本想保存起来,但是看见婚纱的裙摆上不知道沾上了什么东西看上去很脏,孟佩拿着婚纱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直至关节青白,她才猛然间回过神,然后赌气的将婚纱扔在地上,还用脚尖碾了碾。
泡了个澡,大概晚上九点半的样子,孟佩换了一件素净的睡衣,然后下楼找佣人,她今天基本是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觉得饿,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
楼梯拐角处,向染看着孟佩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上吃饭,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有些昏暗的灯光将她的身影衬托的更加消瘦,向染眼眶有些湿热,她本想下楼,但是孟秋临一把拉住了她:“你就别下去凑热闹了,让佩佩安静的吃点东西吧,今天一整天肯定是饿坏了。”
向染闻言,有些不满:“我关心我女儿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凑热闹了?”
对上她不依不饶的话语,孟秋临语气有些冲:“关心也要分时间好吗,现在佩佩不需要你关心。”
“孟秋临。”
“婚礼的事情你不要在插手了,改天我会找佩佩好好谈一谈这件事,都时候在看怎么办。”
说完,也不给向染反驳的机会直接扭头打算回卧室,走到门口打开门,孟秋临想到什么,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向染:“如果真的担心佩佩的身体,现在赶紧回房间休息。”
说完,进了卧室,只留下向染一个人站在楼梯拐角处,向染抿唇,回头看了一眼孟佩,她形单影只的坐在餐桌上,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饭,看上去有些孤寂,向染犹豫了一下,转身回了卧室。
她的女儿是什么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不得不说,孟秋临说的很对,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让孟佩一个人待着会比较好。
孟佩低着头吃饭,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想到明天一早要面对的风言风语,孟佩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
而造成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薄大少,此时正开着车在马路上游荡,不知不觉,他就到了颖园,其实薄越珩就来过一次颖园,而上次送苏辞颜回家的时候,也就只是到了门口,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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