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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常有这样的人,他们的年龄本不应该伤春悲秋,感叹时光过眼云烟,也不会因及时行乐而有所感怀,更不会隐忍明日黄花的苍凉,但他们偏偏拥有超越年龄的认知,做着不符现阶段的行为,在成人眼中是离经叛道,实则,他们在循着自己的方式疯长。
……
天边可怜地弯着一弦明月,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反射光芒,石灰地冻得异常坚硬,院落里的枯树枝被奚落在冬日里,楼戈蜷缩在黑色大羽绒衣里,瑟瑟发抖,牙齿冻得发颤,她摸着刚打好的耳洞,还在发烫,这是她打的第二个,纪念他们离去的第二个年头,因为有人说过伤疤是最好的思念。
“你们,还好吗?”楼戈说得小声,也没有人能回答,胸口有些堵,喘不过气的那种,回忆的电闸在本应该迟钝的冬日里猝不及防的疯狂被拉开,两年前的人、他们的身影,他们说过的只字片语,随着脑海中的画面紧锣密鼓展开,再也不受控制。
……
“你欠他的我陪你还”边陈紧抱着楼戈,声音有些沙哑,楼戈最终还是狠心将他推开。
八旭阳连再见也没有来得及说,只留有远处的日落余晖,空中的风卷残云,楼戈再也端不住,嚎啕大哭。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我们用尽浑身解数凝视着这个世界
而后发觉如临渊薮
幸而剑走偏锋,
与你们相遇,同为命理,结伴而行
但离开……”楼戈完全不顾别人的眼光,站在冷风中读完这封用尽岑白毕生文采的信,嘴里咒骂着,痛恨她的不辞而别,但脸上已是泪流满面,惹来路人嫌弃。
“要是所有人都和你为友,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假了”后溪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她站在自己的高地,别人上不来她也下不去。
“我无非就是撞死她的狗,却赔上我一生的颠沛流离”那个自称天王老子的靳思南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他往日的锐利早就褪去,给那只名叫“二奶”的狗梳理着所剩不多的毛发,散尽慈爱之光。
“再次遇见还不如再也不见,至少我之前还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学着洒脱,装作无所畏惧”说这句话时的八花蕾让我产生种错觉,似乎往日我认识的那个风里雨里横冲直撞的奇女子只是我多年来的一种臆想,她从未有的这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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