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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诸被皮鞭捆住手臂,浑身伤痕累累,双手握拳,躺在檀香木精雕的床榻上,头发散开,俊朗的脸上满是伤痕,眉头紧锁,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弯浅浅的弧线,嘴唇微白干裂,后背上的伤痕浸红了床被,气息微弱,然而那份坚毅一直刻画在他脸上,让人着迷和沉醉。
夏虞双眼朦胧,坐在床边,对站在一旁的相柳说:“倾隐怎么还不来,一直这么捆着他吗?”
相柳说:“要不你给他解开,不过你确定可以控制海父刚刚的举动?”
夏虞沉思一会儿,说:“这样等下去不行,要不你去请望海楼的白眉药师来一趟吧,他伤得太重,再不救治恐怕有生命的危险。”
相柳说:“他这样对你,你难道不记恨他!”
夏虞沉默不语,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刚刚那个对她粗鲁又残暴的师父,没有恨,只有心疼,她多么希望他赶快好,多么希望他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如果可以再次选择是否恢复记忆,她宁愿自己没有恢复,这个代价太大,大到她无力承受。
相柳说:“你在这里陪着他吧!我去找白眉药师,如果他醒了,再那样对你,你不要心软,大声地叫,外边有武将叶炫英,他可以帮你,还有你的白狮现在已经没法保护你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走了!”
夏虞的眼睛一直盯着夫诸的脸,只是回答:“嗯。”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却热得发烫,轻声唤他:“你醒醒,你不是说,你是我师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可是你现在就不搭理我,你说话怎么和倾隐一样,一点儿都不算数。”夏虞说着说着便独自哭泣起来,她把捆在夫诸手臂的长鞭解开,翻过他的背,血肉模糊的后背让她泣不成声,她伸出右手掌,手心出现一朵虞美人花,那是她的花魂,红色的亮光不断地修复着他的伤痕,直到完好如初,然后她收回花魂,使夫诸躺平,给他盖上云被,便劳累地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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