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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宫中,夫诸握着夏虞的手,躺在床榻上沉沉地睡去。
夏虞拖着香腮,静静地望着那张如皎月般的脸颊。他微微振动的睫毛,转动的眼珠,淡淡的唇色,让她心里层层涟漪荡漾,袅袅暖意凝香。这样的凝望不知不觉就持续到晌午,可她却不忍心叫醒他,任他在梦里甜甜地沉睡。直到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傻笑的夏虞,反而眼神躲闪,问道:“你就一直这样看着我?”
夏虞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得起来了,这都过晌午了!”夫诸松开夏虞的手,坐起来,“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夏虞还是不说话,还是只点点头。
她挽着他的手臂来到庭院中,穿过拱门进入一个宫殿,这里其实就是昨晚夏虞误闯的地方。
他们走到淡蓝色的漩涡前,随着漩涡地转动,夫诸带她一起陷入其中。夏虞一阵眩晕,再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许多镜子的圆形房间,每个镜子的颜色都不太一样,均匀地排列在墙壁上。中央放着案几,上边是斫琴的工具。
“这里是你的斫琴室吗?”
“是,卧凤吟就是在这里制作的。”
“那这些镜子是做什么的?”
“你跟我来!”
夫诸牵着夏虞的手,来到一面淡红色镜子的前面,用手一挥,镜子里出现了一副画面:夫诸温柔地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忽闪着圆圆的眼睛,不哭也不闹,他抚上她额头上的胎记,婴儿嘟起小嘴,似乎不想让他碰。
夏虞看着那个婴儿,问道:“你抱着的婴儿是我吧!”
夫诸:“是,你那时还那么小,就开始排斥我了!”
夏虞:“也许是嫌弃你老!”
夫诸:“我很老吗?”
夏虞:“相对于我,你不是年长许多,你有多少岁了?”
夫诸:“不告诉你,你看我现在,不是还是当时的样子。”
夏虞转过头,端详着他,确实与镜子中的他相差甚微,便问:“你怎么保持容颜不老的?”
夫诸低头含笑,说道:“因为我是海父,拥有万水之源,除非我用尽心窍中的水源,不然就会一直像现在一样。”
夏虞再走到一面橙色的镜子前,镜子中有个女孩子牵着一匹长着翅膀的棕色马,棕色马不停地扯动着缰绳,并撩起马蹄,把她拖倒在地,她手掌上都是血印,一个男子将她抱起,棕色马靠近他,他用一只手扶着马的脖子,给它下了困心咒。
夏虞:“那是我,你给它下了困心咒,我记得听倾隐说过。”
夫诸:“你怎么就喜欢那匹刚烈的翼龙马,它是一匹战马,却要听你个小女娃的话。我真的有点对不起我的这位老伙计了。”
夏虞:“因为它不听话,就想驯服它,后来它很温顺了,反而不是很喜欢了,要不你给它解了吧!”
夫诸:“可以。”
他带她来到第三面镜子前,那是淡蓝色的,却没有任何的画面。夫诸用手推开镜面,带着夏虞穿过,来到一个冰雪的世界。
一望无际的河面结满冰,河岸上有许多球面状的冰屋,最大的可以容纳三个人。夫诸带着夏虞走到冰面上,夏虞注视河里的游鱼,游鱼也注视着她,夫诸问道:“你想不想吃这肥肥的游鱼?”夏虞大声回答:“想!想!想!”
他俩来到冰屋里,里面钓鱼的工具应有尽有,夏虞疑惑地问夫诸:“你经常来吗?”
夫诸低头收拾着鱼竿和鱼线,没有听清楚,只是回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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