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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虚弱地捂着胸口,并吩咐日清将倾隐的肉身放置于寒潭冰窖。此时的倾隐只是一副躯壳,没有思想和灵魂,不知晨暮,不感冷暖,是一个活死人。
相柳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若月在一旁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她睁大眼睛,目光呆滞,呢喃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若月的手悬在空中,起身去浸洗布巾,“他活着,只不过现在没有苏醒!”
“哦!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
“帮我写封书信,就说相柳与倾隐路遇不测,承蒙白眉药师相救,现已转危为安!”她闭上双眼,两行热泪滑下眼角。
“寄去哪里?”
“寨子,还有阆风阁,就说给那里最重要的人。”
若月给她擦干眼泪,便转身去寄书信。
寨子里的渔民看到来了许多书院的人都在一旁指指点点,有些渔民的儿女也在书院修行,突然回来,似乎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
夫诸安顿好夏虞,便让文婆招呼下学生们,他与书院的先生们到最顶层的屋内商议对策,等倾隐和大司空回来。
“文婆婆……你的一封书信,门外有个小童给送来的……说给寨子里最重要的人。”一个老年渔翁气喘吁吁地说道。
“谢佰翁,那小童是哪里的?”
“不清楚,看样子像是药庐出来的。”
“嗯,您慢些回,小心路滑。”
最重要的人是谁?是夏虞,还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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