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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吼一声，退开何阳可触及的范畴之类，这感觉就像是人家给你开了个玩笑，你还一门心思的投入进去，通过千辛万苦实现成就，屁颠颠的捧到人面前，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还充满了讽刺的冷笑，那感觉太他糟心，简直跟男朋友出轨自己最好的闺蜜差不多。

何阳一脸谦意加心疼地望着舒晨晨：“对不起，晨晨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五年前出了那样的事，我……我没办法在忽略一些事情，当警察或许不是我的梦想，可……。”

舒晨晨的眸色变得越发凌厉：“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何阳无奈地一叹道：“这是我回国的理由，五年前如果我不选择走这一条路，我爸妈根本不会让我回国，我的人生一辈子都会在他们的庇护下过完，我将失去所有的自由。”

舒晨晨再次受到惊吓，拼命的摇头：“不，这不可能，叔叔阿姨没你说的那么可怕，他们不可能干涉你的选择，当初他们对我们的事不也很支持的。”

何阳拉着舒晨晨坐下：“那是没发生那件事情之前。”

舒晨晨再次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她想像得到的境地。

“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么让你不能留在国内？”

何阳：“五年前发生一起车祸，我受了重伤，脸也是那时候毁的，后来一年时间我都在做恢复治疗，前三个月完全处在昏迷阶段，后来虽然醒了，不过意识一直也不太清楚，再后来当我彻底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这张脸……。”

舒晨晨再次盯住何阳，这张脸的确跟五年前完全不同，不过五官没变，眼神没变，气质没变，熟悉何阳的人还是会认出这是她，舒晨晨心疼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当初经历过这些，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难过，你知道的。”

何阳拉住她的手道：“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没能跟你一起实现我们的梦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过晨晨我答应你，但凡有可能，我还是你的御用模特好不好？”

舒晨晨眼圈红红，已经没了最初的怒意，虽然何阳并没有解释清楚她非要当警察的原因，但舒晨晨已经不想再去纠结这其中的原因，她不是傻子，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她能感觉到何阳对这份友情的珍视程度。

只要知道何阳并没有背叛她们的友谊，这份共同的梦想，她一个人承担又何妨，只是不知道当有一天舒晨晨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之后，会不会骂何阳重色轻友。

参观完舒晨晨的作品展览室，何阳不断地发出惊艳般的惊叹，这也满足了舒晨晨所有的成就感，被对美学追求近乎是挑剔的女人，也能对她的作品发出如此惊艳的赞美，她觉得她这些年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从舒晨晨的工作室出来，何阳请舒晨晨去了金地私人会说吃饭。

舒晨晨知道这里，高中的时候何阳带她来过一次，知道这里不仅仅是奢华，还是不是普通人能来的精致，不是餐厅，不是酒桩，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从食物到饮品每一件都有一种低调的奢华之美，总之一个字美，两个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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