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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眼中有钦慕,有吃惊,有动容,有恍惚……
夜祁看着辛黎的眼睛,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明明,她自小长在未凉。明明,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明明,他们本该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不知为何那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却令他心神向往。
“夜将军,谢谢你。”
辛黎回过神来,慌忙挣脱夜祁的怀抱。她有些手足无措,这一刻的她全然没有了重生后的沉稳模样。
“将军,将军,李御医到了。”
耳边传来急促的叫喊,刚才赶车的小厮兴高采烈地冲到夜祁面前。
夜祁越过他,瞥见坐在马车内的老者正掀起门帘,他头发糟乱,姿态狼狈,一脸惊魂未定。
夜祁瞪了小厮一眼,下令道:
“闹事驾车,惊扰百姓,回去领罚。”
原本等待夸赞的小厮,被夜祁一瞪眼后犹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是,将军。”
一场闹剧平息,辛黎没来得及到药铺寻药,便被夜祁抓回了府。
李御医是夜祁特意从京都请来的,西凉路远,本该两个月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个多月。李御医还未歇息片刻,立即为重楼诊治。
他的手搭在重楼脉上,眯起的小眼睛只余一道缝隙,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如何。
辛黎对李御医也有几分印象,李御医祖上三代均为宫廷御医,其医术了得,深得圣眷。如今虽已颐养天年,但时不时还是会被圣上宣召进宫,除了为圣上请脉外,也彰显了圣上对李家的信任。
要知道,李家可是只服务于圣上一人,夜祁居然能把李御医请来,辛黎对夜祁的能力更加好奇了。
李御医在把完脉后,神色凝重。
他的模样,让周围人也紧张了起来。
“李御医,可是有什么不妥?”重楼比起其他人,心态还能好些。他自己的身体变化自己清楚,再者他对辛黎的医术也有信心,故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李御医摇摇头,未曾回答重楼的疑问,而是对着辛黎作揖,道:
“敢问小友师承何处?”
来时李御医对重楼的身体状况已经听说,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自认医术虽然算不得天下第一,可也能称得上高超。但若是让他来进行接骨连筋,却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
这般了得的医术,李御医想起了一个人。
辛黎早有准备,解释道:
“小女自山中奇遇一老者习得医术,学成后再不见老者,故此并不知晓家师名号。”
辛黎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很难得人信服。好在她的医术是真,至于什么老者,踪迹难寻又有什么关系?
李御医听闻后非但不恼,反而还若有所思。
一旁的夜祁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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