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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边刚刚开始泛起鱼肚白,道路边的森林边缘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等右月赶到现场,围观群众基本都被驱散,只剩下警务人员。
右月一瘸一拐的进了案发现场,就看见小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发呆。
右月走过去,就生生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她的眼前,木头做成的十字架上,死者一身病号服,四肢被长长的尖钉硬生生钉入木头,倒立悬挂,最重要的是,她的头部,不翼而飞。
“小兰你说,杀她的人得跟她有多大仇恨?倒立着被钉死,还割去了头部,太残忍了吧”,右月蹙眉。
“不不不,右月,她可不是被钉死的,她是死后被钉上的,虽然昨天的大雨冲刷了几乎所有证据,可是她手部惨白没有淤紫且没有肌肉收缩现象,就表示没了生活反应,也就是死后造成的创伤,而且你看她的颈部,部分皮肤组织有着明显收缩和外翻,说明是死前伤,她的死因,很可能是割喉导致的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样说来,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没错”,小兰点点头,眉间一挑,“我还有个有趣的发现,你要不要看看?”
“什么发现?”
“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啊!”,小兰说着,手缓缓掀开死者的衣角,只见死者整个腹部从上至下有一整条用针线缝合的创口,笔直有序,就如同一排蚂蚁整齐排开。
“这是?”
“她的内脏器官都被掏空了”,小兰皱皱眉,“凶手给她解剖了,拿出了器官之后,又好好缝合了!还别说,这手法,看起来还挺专业!”
右月听着小兰的话,脑补了下当时的场景,只觉内心一阵翻涌,割喉,取头,解剖,钉尸,这凶手也太变态了吧。
“别看了”,纪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右月回头就看见纪言递过来一瓶水,“你可不像小兰,她看见尸体两眼发光,你是队里唯一一个敢跟她在尸体面前讨论案情的人”
“谢谢”,右月接过水,瞪了一眼一旁讪笑的小兰,“你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尽坑自己人”!
“好了!准备准备把尸体运回局里,下午开会时再详细报告吧!”,纪言说完看向右月,“你现在腿脚不方便,跟我的车先回局里,一会儿可能警车不够坐!”
“哦!”,右月点点头跟着纪言离开。
小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迷惑的挠挠头,“就这么些人,车会不够?”,然后似乎恍然大悟,“哦~”!
“你哦啥呢?还一脸奸笑!”,张阳凑过来,好奇的问。
“没啥,张阳来,我们讨论讨论案情”
“可别,大小姐你自个儿研究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张阳说着落荒而逃。
“切”,小兰撇撇嘴,然后继续检查起尸体。
而另一边,右月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偷瞄一下身旁的纪言一眼,心里却是不停叨咕,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的腿好的怎么样了?”,纪言率先打破了宁静。
“没什么大事了,过两天就全好了,纪队你的头…”
“差不多都好了,这都是小伤,没什么”
“那纪队,你受过比这严重的伤吗?”,空气再次安静,右月很是恼火自己怎么总是把天聊死。
就在右月懊恼的时候,纪言开了口,“做警察的代价,远远不止于此,也希望,你永远不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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