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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都说好喝定然好喝,琴什斗胆,尝一尝皇后娘娘的手艺。”琴什笑着上前倒酒。
接着,自然又是好一番赞叹。
桃倾默默舔了舔唇,大家都说好喝,搞得她肚子里的酒虫又开始作祟了!
一双贼眼转悠到沈君桌上的酒壶,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正欲尝一口葡萄酒的沈君澜,“……”
只能默默把酒给她递过去。
桃倾一杯喝下,眼前顿时一亮,果然好喝。
然后又要了第二杯,第三杯……
直把一整壶酒都喝下才作罢。
沈君澜摇了摇空掉的酒壶,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相可是酒没了?”皇后正巧捕捉到他这个动作。
沈君澜缓缓一笑,“皇后娘娘的手艺非凡,君澜贪杯,便多喝了几杯。”
皇后面上划过一抹深意,继而被笑意所取代。
她转头对宫女吩咐道,“再去给沈相拿酒。”
宫女福身而去。
皇后转回头,视线正巧与琴什相撞。
皇后轻点了点头,琴什面上一喜。
突然又露出痛色,她俯身对太后道,“太后,琴什突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先下去休息了。”
“身子不适?可要哀家给你找御医?”太后面露忧心。
琴什忙摇头,“不用那么麻烦,琴什回去休息一会儿便好。”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下去歇着吧,若是实在不舒服,记得派人去传御医。”
琴什勉力一笑,“好。”
琴什离开不久,宫女拿着新的酒过来。
沈君澜给自己斟上一杯,刚送到唇边,一旁的穆良知凑了过来。
“沈相,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啊,跟我干一杯?”
沈君澜心情颇佳,便耐着性子与他碰了碰杯。
酒杯刚碰到唇,肩膀处又被戳了戳。
他挑眉,“还想喝?”
正这么想着,桃倾连着伸手在他肩上戳了好几下,明显有些着急。
沈君澜放下酒杯,转过身去。
身后,桃倾突然觉得有些热,就连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而且这种热不是从外界散发而来,而是身体内部的燥热,陌生而又奇特的感觉。..
“你怎么了?醉了?”沈君澜见她双颊酡红,醉眼朦胧,挑眉笑问。
桃倾下意识拉了拉领口,小猫似的呜咽道,“公子,我好热,好难受……”
沈君澜面色骤变,他拉过桃倾,抬手在她额边贴了帖,烫得惊人。
穆良知察觉不对,蹙眉问,“怎么了?”
沈君澜‘唰’地站起身,朝成景帝方向一拱手,“陛下,臣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辞了。”
言毕,还不待成景帝反应过来,便大步往殿外走去。
桃倾忙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跟上。
成景帝疑惑,“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皇后笑道,“许是酒喝多了些,这葡萄酒虽不容易醉人,但后劲足,喝多了也难免身体不适。”
成景帝了然地点了点头。
太后却因此蹙起了眉,琴什刚刚才说身子不舒服,怎么沈相也不舒服了?
穆良知见两人出了殿,心里有些担忧,遂站起身对成景帝道,“陛下,臣喝多了酒,头有些晕,也先行告辞了。”
说完,也步履匆忙地离开。
生缘忙小跑着跟上。
成景帝蹙眉,“这一个两个的,难道皇后的酒有毒不成?不是身体不适,就是头晕……”
皇后面色几不可察地一僵,“陛下说笑了,臣妾这酒怎会有毒呢?”
出了寒霜殿,桃倾坚持的理智便有些崩盘,连路都有些走不稳。
沈君澜察觉她的异样,顿步等她跟上来。
桃倾糊里糊涂地拉住他的衣袖,“公,公子,我这是怎么了?”
沈君澜眉心狠蹙,伸手半抱半扶地搂着她往前走。
“沈相请留步。”一名宫女匆匆跑过来。
沈君澜极度不耐烦地看过去。
那宫女被他的眼神吓得连忙顿步。
“何事?”他沉声问。
宫女看了眼旁边的桃倾,“太后娘娘有令,宣桃倾姑娘面见太后,还请桃倾姑娘跟奴婢走一趟。”
桃倾靠在沈君澜怀里,模模糊糊听见‘太后’几个字眼,抬起头看着那宫女,“太后找我做什么?”
沈君澜抬手将她的脑袋按回去,眸光冷凝地扫向那宫女,“本相出来之前,太后还在寒霜殿内,她是何时命你来宣见的?”
宫女本就心虚,听他这么沉声一问,忙跪下去,“就,就在沈相您出来之后,太后已经回养析殿休息了,她老人家想见桃倾姑娘,便命奴婢来找沈相,还望沈相莫要为难奴婢。..”
沈君澜不疾不徐地勾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假传懿旨,可是死罪!”
宫女脸色巨变,一瞬间面上血色全无,“奴,奴婢不,不曾……”
“让开!”沈君澜极度不耐烦地打断他,“本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拦着我,我便带你去面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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