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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君澜回府,桃倾把自己今儿干的壮举眉飞色舞地跟他讲了一遍。
“你是不知道,那个琴什当时的表情,啧啧,比吃了五百斤大蒜还臭!”
沈君澜靠在床边看书,桃倾就靠在他怀里吧拉个不停。
沈君澜翻一页书,桃倾就往他怀里凑一凑,“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桃倾不满地噘嘴。
沈君澜把目光从书上挪开,落在她殷红的樱唇上,“若不是念着你身子吃不消,我岂会在这儿拿书本打发时间?”
“啊?”
桃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沈君澜被她懵懂的眼神看得眸中一热,索性扔掉书低头吻下去。
他细细描绘她的唇线,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严丝合缝地按在自己怀里。
桃倾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懵,但是很快就坦然接受了,公子兽性压抑太久,每日不发一发就不是他了。
牙关被撬开,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桃倾头脑发昏,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小脸烫的不像话。
沈君澜单手在她后背上下摩擦,一点一点撩拨她紧绷的神经,吻得越深入越用力,呼吸便越发加重,粗喘得不像话。
桃倾整个人都迷乱了,耳边只剩下面前之人的呼吸和淡淡得檀香味,小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襟内,触手的皮肤烫的吓人。
沈君澜浑身一颤,一把握住她四处捣乱的小手,微推开一些,眼角发红地看了她半晌。
桃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沈君澜喉结上下滚动着,撇开眼站起身,然后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徒留下桃倾两眼懵逼地躺在床上。
“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开窍了,知道纵欲过度不好,所以克制了?”
桃倾揉着凌乱的头发低低念叨。
沈君澜从浴室出来时,桃倾正抱着他方才看的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砸吧砸吧嘴,一会儿又傻笑出声。
沈君澜着一身寝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做过去,桃倾抽空看他一眼,“公子,想不到你还看这些奇闻杂事的书啊?”
沈君澜挑眉,“怎么,不可以?”
桃倾立马摇头,“当然可以了,用这些书打发时间多好啊。”
沈君澜不置可否地弯唇。
桃倾看书看得正入神,一滴冰冰凉凉的水突然打在额头上。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公子正姿态悠闲地擦头发,那水花‘不经意’地就溅到了她身上。
桃倾嘴角抽了抽,放下书爬起来,接过他手上的帕子。
沈君澜‘好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不看了?”
桃倾,“……”
您老人家都往我身上洒水,提醒我了,我还敢继续视若无睹嘛?
“先帮你擦头发。”
她说了一句,便认真地擦起头发。
手中的乌发又黑又亮,发质简直好到让人嫉妒。
桃倾默默看了眼自己肩上的头发,跟他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院外,墨瞳抱着剑面无表情地守着。
新月刚走到院门口就被他拦下。
“你这是做什么?”
新月不解道。
墨瞳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新月瞪他一眼,“除了给公子汇报情况,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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