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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被官府的人搜查了,怎么可能?”楚弋惊得险些把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没错,”凌霜倒是显得镇定自若,“而且派出的全是轻功了得的高手,速去速回,再加上楚家旧宅原本就被下了禁入令,所以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再发现了。我最开始也觉得奇怪,但是看他们的腰间别着官府的腰牌,当时转念一想,万一是楚大人的案子将要沉冤得雪了呢?”
“爹的案子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当年若不是那个昏君……”“嘘!小声点,敢议论先帝,小心隔墙有耳。”凌霜虽外表上看起来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心思倒是缜密得很,楚弋压低了声音,“若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在事实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就滥下圣旨,我爹我娘又何苦受到众人的讥讽,死的不明不白。怪只怪我当时能力太弱,没有能力保护爹娘,还有哥哥……现如今,官府的人竟连我们家的旧宅都不放过,若是真要沉冤得雪便最好不过,若是让他们二老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我楚弋,一个都,不,会,放,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弋当真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握在手中的茶杯随之即碎。
聂府:“你们都下去吧。”“是。”“爹,跟尘儿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棘手的案子,让您如此费心?”“唉,这次的案子,较以前来说,性质不同了……”“如何不同?”聂千尘的好奇心被完全地勾了出来,“这个案子,牵扯到爹一个多年的挚友,楚江邻。”“楚江邻?他不是因为勾结乱党,被抄家了吗?这样的人,又怎会是爹的挚友?”“哦?你从何听说?”“当然是听下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啊,这毕竟是先帝在世的时候发生的事,那些官宦家的千金又怎敢议论。”“唉,终究是无法抹去的阴影吗……”聂浩远有些无奈的捋了捋胡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聂千尘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你也知道的,这是很久以前的案子,就连屿城的当地县衙的案册上,对这个案子的记载,也是模棱两可,纰漏众多,当年只是草草结案,楚江邻全家死的不明不白,对外却宣称楚江邻勾结乱党,意图谋反。”“那爹在当年也没有去尝试更深一步的了解这个案子吗?”“尘儿啊,你是最了解爹的,爹多年的挚友出了事,爹又如何能置之不理呢?这个案子,奇就奇在,虽说是草草结案,对外却封闭得很,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查不出来,就连旧宅都被贴上了封条,不容外人进入,你爹我也是毫无头绪,不知从何查起啊。”“那……”聂千尘不由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堂中央来来回回,不停地绕走,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既然这个案子涉及如此复杂,当年也是不容深入调查,为何如今却要您重新调查呢?莫不是……这个案子隐藏了不小的冤情,当年对外封闭就是有人在作祟,对吗?”“实不相瞒,当年致楚江邻全家于死地的就是先帝下的那道圣旨。”
“先帝爷?”聂千尘停下了脚步,“没错,那道圣旨上明晃晃的印着先帝的印章。而这次,便是皇上秘密派遣我去重新调查的,虽然在当时皇上只是太子,年纪尚小,却也明白这其中必有隐情,所以让爹无论如何要还楚江邻全家一个清白。而与此案关联最大的,便是如今的摄政王郑赫英。”“如果是摄政王的话,这一切就有理由说通了吗?”“这也只是爹的猜测,毕竟现在所有的真正的政权都在摄政王的手里,再者当今皇上年仅十岁时就登基,资历尚浅,也是有名无实。唉……好了,爹要先回书房把这个案子从头到尾的梳理一下。”“那尘儿先告退了。”“去吧。”
聂千尘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小姐,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屏儿一脸关切,“我没事,回房间吧。”“是。”
楚弋在怡花阁与凌霜告别后便与广寒回到了织锦园。织锦园是屿城的一个布庄,也是楚弋在屿城躲避追杀并长大的一个重要伪装,织锦园的后身便是他们现在所住的宅子,刚一推开大门,便看见自家的家丁们全部低头跪成一横排,面对着一个威严的男人,他的长相虽说也属俊美型。眉眼间却比楚弋多了几丝威严,面目清冷,不苟言笑,在外人看来,不怒自威。他便是楚弋的哥哥,楚河。然而他的后半生最致命的缺陷便是,他的下半身落下了终生残疾,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这当然是后天的,也是楚弋觉得最对不起他哥哥的原因。
“说,二少爷又跑去哪了?”“大少爷,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奴才……奴才们也不知道啊,”家丁们都被吓得瑟瑟发抖,不该直面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吗?那你们没有看好二少爷,就让他这么给我逃了出去,你们说该怎么办啊?”“奴才懂,奴才懂,奴才掌嘴,奴才该死!”“打的响一点!”他的眉头微微紧锁,就算是坐在轮椅之上也丝毫挡不住他的威严。“是……是!”话说回来,这家丁们真是训练有素,掌起嘴来真是整齐划一,毫不含糊。“少爷,看来你这次是真的闯祸了。”广寒在楚弋身后小声说道。“呼……”楚弋长出了一口气,“走吧。”
“哥,我回来了。”楚弋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却还是走到了楚河面前。“停!”楚河把手微微抬起,瞬间全场鸦雀无声,“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着织锦园的生意,否则休想拿工钱!”“是,是。”家丁们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你,过来!”楚河的目光落在了楚弋身上,“是。”就差两步走到楚河的轮椅前,“啪!”楚河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扇子,照着楚弋的脑袋就打了过去,而楚弋却也灵活地躲闪了过去,“哼!好小子,还知道回来,一走就是三天,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你还有这个家,还有我这个哥!”“哎呦,哥,我错了还不行吗,弟弟我给您认错了,我从小到大就任性这么一次,就这一次。”楚河虽在外人看来一点也不平易近人,孤傲的很,但对这唯一的弟弟是真的宠溺。“呵!就这一次?你还好意思说,算了吧,不跟你计较。看看你,离家三天,衣服怎么脏成这样,快去好好洗个澡。”“是,遵命!”楚弋立马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少在那儿跟我耍贫嘴,滚去洗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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