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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府这场浩大的婚礼,不出意外的引来全城热议。
陶垣和卓文茵就在落月轩边捣鼓花草边八卦穆府的婚礼。
“我听说这安和公主可是个大美人,阿茵你可在婚礼上见到?”陶垣给院子里的春桃剪了剪枝丫,就走到卓文茵所在的院落秋千处,放下花剪,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做好一副要听故事的准备。
卓文茵是洛国右相卓谭的女儿,因卓谭先时和陶轩有些同门的情谊,一来一往间,两家的女儿也就相互认识了起来。卓文茵因生下来左半边脸就带着一块暗红色的圆形胎记,从右侧脸看过去与常人无异,但露出左半边脸却可以用“狰狞”二字来形容。因为相貌的缘故,卓文茵不喜与人结交,但是陶垣性子淡,与世人眼光不同,两人反倒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我没去。”卓文茵有些讪讪,“我怕遇上车俞安。”
“车俞安?那个车铭的哥哥?”因为白露有时也会说起车铭这个纨绔,陶垣对车铭还算有些不良印象。“你和他怎么了?”
“他父亲替我们做了媒下了聘,但车俞安私下来跟我说他不是个好人,我若是嫁给他必定不会幸福的,想让我说服我父亲退婚。”卓文茵幽幽说着,“其实我知道他是嫌弃我的胎记,又不敢忤逆他的父亲,就想让我做这个恶人。”
卓文茵虽面有胎记,但却才名在外,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就是骑射功夫也不比一般儿郎逊色。先帝就曾感慨若文茵面无胎记,想必东岳各国权贵子弟都要把卓家的门踏破了。但现实却是,才名无用,胎记有伤,再巧舌如簧的媒婆也难给文茵嫁个好人家。有些纨绔倒是愿意从父命娶个丞相之女回家供起来,但文茵岂愿如此?
这个车俞安,虽是车铭的哥哥,却不像车铭一样常年跋扈,流连花丛。卓文茵有一次在秋猎时见过他,是个干净利落的少年郎。左相车洵想拉拢卓谭,卓文茵也对车俞安心怀希望,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成了,却不成想车俞安是不愿意的。
“你这么好,他配不上你。”陶垣拉起卓文茵的手,说得真诚,“阿茵,你值得更好的人。”
“嗯。”卓文茵笑笑,也不欲她为自己担心。“一会儿我要去法喜寺为我母亲施粥,一起吗?”
“好啊,正好帮奶奶去添个香油钱。”
换了衣裳,陶垣和卓文茵沿着秀水街往法喜寺方向有说有笑得走着。因秀水街平日是禁车马的,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去避让。
当一匹马飞奔而过,过往行人避之不及。见一男子正前路走着不及闪避,卓文茵眼疾手快,将那人推了出去,同时自己就势上马,几经折腾之后终于治住了那匹惊马。
“你有没有受伤?”陶垣急急跑过来询问。
“我没事。先看看地上这位公子伤着没有吧。”卓文茵摆摆手,让陶垣放宽心,同时看了一眼被推倒在地上的白衣男子,忧心道,“我方才推得有些重。”
陶垣放开卓文茵,蹲下来摇了摇地上的男子,“公子?公子?”
那男子看着骨瘦如柴,一袭广袖白衣趁着他更羸弱不堪一推,陶垣见摇不醒他,转头看向卓文茵。“要不要送医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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