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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说得没错,她洗手做羹汤的样子确实很好看。
吃过她做的晚饭,穆易觉得这一天该是过去了,便说,“公主,一日之约已到,我也该回去了。”
“急什么,再陪我喝会酒,就一会。”魏雨诗已经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呼吸间都透着酒气。穆易尚滴酒未沾。“上次我向你敬酒你就没喝,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向你敬酒,你一定要喝。”
说着,便举着杯走到他桌前,“我是魏国的公主,又是魏国第一美女,多少人想见我一面未得,你却连喝一杯酒都不愿随我?”言语间,竟带了些哭腔。
穆易只好接过酒杯,饮了。
魏雨诗见他喝下,眸光微闪,展颜道,“让我为你跳最后一支舞。”
她翩然而舞,藕臂微张,散落的青丝黏于脸颊,嘴唇微舔,她的脸看不真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玫瑰花香。她的手抚上他的肩膀,脖颈,脸庞,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易,我好想要你。”
眼前之人与陶垣的脸庞重叠,一瞬间,穆易的理智之线碎成齑粉,他轻声叫着“阿垣”。
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肌肤变得滚烫,魏雨诗又进一步轻舔他的脖颈,他的手臂坚实有力,他抱着她,像要把她融进骨血。
“易,易。”她呼唤他的名字,想让他彻底丧失理智。但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却失去了意识。
原来,穆易听到她的声音,不是陶垣那样的微凉,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计,体热热火燎原,把理智燃烧得不能自控,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出手打晕了怀中女子。然后奔至井边,用井水从头到脚冲淋了几遍。
冬日里,夜寒,他却只感受到心中激烈的欲望快把他的身体烧完。想见她,控制不住,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
落月轩中,陶垣已经睡了。陶轩和陶母也已早早就寝。
穆易翻墙进来,轻易就打开了陶垣的房门。她侧身睡着,窗口有月光照进来,些微印着她的脸,温柔而安详。
虽然理智反复告诉自己不可以做伤害她的事,但心底的声音却响得盖过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想要她,想要她。
陶垣在梦里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微微勾起,翻了个身把被子掀了一角起来,她的睡衣微敞,露出了洁白的脖颈。
穆易再控制不住体内的冲动,在她嘴唇上吻了下去,然后是她雪白的脖颈。大概是处女的身体太过敏感,陶垣虽在熟睡中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穆易眸光一案,手就抚上了她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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