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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个大夫把他们母子二人安置在落月轩,卓文茵已有些心灰意冷。
林修远回相府没见卓文茵回来,也去了落月轩请求卓文茵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卓丞相。
“阿茵,请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告诉岳父大人好吗?要是岳父知道我最后还是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他一定会让我不得好死的。”
“父亲不会让你不得好死,是你让我不得好死!”卓文茵愤怒至极,也伤心至极,“你可曾对我,有过片刻真心?还是你看上的也只是我父亲的权位!”
林修远“扑通”一声跪下,“阿茵,我对你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我是真的喜欢你,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你确实也是。”
“善良,哈哈,善良。”卓文茵眼里也噙着泪水,激烈的咳嗽,“我宁愿自己从没有遇见过你!”
“你先回去吧,阿茵现在不想见你。”陶垣下了逐客令,邱泓就把林修远带了出去。
那对母子伤好之后对林修远再无指望,也感念卓文茵救了他们,不日就回老家隐居去了。而卓文茵最终也怕父亲担心回家对此事只字未提,在父亲面前和林修远相敬如宾,但私底下却已和他神离,只是心疼挚儿年幼,未曾和他彻底决裂。
又是一年的正月十五,上元节,温妈妈提前一天就来落月轩付定金。
“陶姑娘啊,明天你记得来醉仙楼,把姑娘们画得精神些。”温妈妈拉着她的手,亲切得说。
陶垣却有些纳闷,上次见着白露,似乎与纪攸宁关系缓和了不少,她以为今年必定是要纪攸宁来给姑娘们作画了,毕竟他的画技还是比她强过不少。
“纪王爷不是重新作画了吗?”陶垣随口一问。
却不料温妈妈变了脸色,叹了口气说,“他死了。”
“啊?死了?”陶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再问了一遍,“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死的?”
温妈妈又长叹一声,“唉,具体的情况,你还是明天来问白露吧。”
她这样说了,陶垣也不好再问,把温妈妈送了出去,到父亲书房看着纪攸宁以前画的她们母女二人发呆,纪王爷他年纪尚轻,怎么会无端端的就死了呢?
一早便去了醉仙楼,走到白露房间里才发现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床上另放了两卷画。
陶垣见她双目无神,吓了一跳,连连唤她名字把她魂儿重招回来。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露见是她来,什么都没说,就直直的看着她,陶垣的心跳得飞快,总觉得事情非常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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