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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风还不像大暑天那样闷热,尤其是穿堂风里,还有些暖暖的清凉。陶垣将手镯的最后一点粉红添上,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便跃然纸上。一早上下来,也就画了五六幅画,最近沉迷酿酒,把主业都生疏了。
“完成任务了?”见她停下画笔,也不打算换张新纸,穆易随口问道。
“恩,其实你一直坐在我身边,我觉得不太自在。”陶垣顿了顿,实话实说。穆易他实在是引人瞩目的很,在加上这里是同往前厅的弄堂口,之前她一个人在这儿作画还能当个小透明,但是穆易这尊大佛坐在身边,过往的宾客都不得不注意他们两个,饶是陶垣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们看的事穆易,也没办法把这么多探求的目光纯当不存在。
“云瑶叫你二嫂你都忍了,我坐在你身边你倒不自在。”穆易知道自己无赖了,但是对付陶垣还是无赖点好。
陶垣没好气道,“我哪里能管得住她那张嘴。”
“那我这条腿你就能管住了?”
“你,你不可理喻。”陶垣解释道,“这儿人这么多,你往我这里一坐,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误了你的名节可不好。”
“那就让他们都知道吧,我的名节就误给你了。”
穆易笑起来很有迷惑性,陶垣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他笑成这副妖孽样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不禁打了个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摇头,回道,“我不要。”
“昨天你是不是收了我母亲给你的玉镯?”
陶垣点点头,明知故问,这不手上正带着嘛。昨天伯母特意来落月轩让父亲移交给她一个礼物,说一定不要推辞,她看这玉镯子质地温润,颜色质朴,也挺合眼缘,便收下了。“干嘛?那是伯母说给我祈福的,在法喜寺开过光的。”
“那母亲一定没跟你说她去法喜寺求了什么。”穆易故作神秘,“你想知道是什么吗?要不先给你个提示,她是和邱泓的母亲一起去的,你猜她们求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陶垣连连摇头,制止他继续提示下去。
穆易拿她没办法,轻笑着摸她的头,“好啦,别把头摇坏了,想知道的时候问问陶先生。”
“爹爹知道?!”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那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穆易突然说起这样的话,陶垣猝不及防,只能呆呆得点头。
只听得他又说,“邱泓跟我说追女孩子要主动一点,比如时不时表明一下心意,必要的时候出动一个下父母,事半功倍。我倒是觉得不然,既然是两个人的事,我总要等你心甘情愿才行。但是他现在都成亲了,你却连我的名节都还不要,我觉得我该试试他的法子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得云淡风轻,陶垣却惊了又惊,没事为什么要学邱泓……“你这么想要把你的名节给我?”
“傻瓜,我想要名正言顺得坐在你身边。”
陶垣总觉得他笑得有些委屈,便转过身不去看他,嗡声说了句,“那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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