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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然,你不要怕,告诉我怎么了。”祁枫蹲下来,扶着千然的肩严肃地说。
“我……”千然的眼睛不自然地向旁边看去。
“发生什么了。”晚来一步的祁夙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我向家主汇报完后,就听见有好大的动静。”
祁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直视着千然。
“我……”千然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小声地说:“母亲,被他们下了毒。”
祁枫震了一下,千然的母亲,束陵月,与祁枫的母亲,离泷,关系一向很好,当离泷意外死亡后,束陵月一直把祁枫当作亲生孩子一样,爱她,护她,这些祁枫都看在眼里。
“千然,你知道月妈妈中了什么毒吗。”关键时候,祁枫表现出的杀手的冷静,给了众人正确的判断。
“是……是赦魂草……”千然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赦魂草!”
赦魂草是一种剧毒无比的草,几滴赦魂草的汁液就可以使一名壮汉瞬间暴毙,它的解药也是极难寻找的,据说赦魂草是来自地狱的草,以亡灵冤魂的怨恨为营养,在千年前幽狐和圣龙的那场圣魔之战中,被幽狐带到了人间,唯一的解药便是青龙的血脉传承元素,溯洄水所浇灌的神树的果实。传说神树中住有精灵,溯洄水池中住着青龙的龙脉。
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赦魂草本身就是种及难寻找的草,加上中了赦魂草毒的人都是当场暴毙的,这解药,自然是没人去寻找的。
但如今,为了救月妈妈,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更不能放过这唯一的线索。
“千然,带我去看月妈妈。”祁枫站起来,郑重地说。她好不容易有的新家人,她决不能失去,当然,她是一定要找回雪的。
“祁枫哥哥。”千然一边带着众人赶往束月陵那里,一边说,“那天,我在母亲的房里,突然母亲说心口痛,倒在了地上,接着明成哥哥和他们闯进来,说想救母亲的话就要听从于他们,我一时性急答应了他们。之后每天都会有人来给母亲送药,说那是维持性命的。”
“有没有找大夫看过。”祁夙接话道。
“有是有过,但他们却说查不出病因,还是我无意间听到那个送药的说漏了嘴,才知道母亲的病因,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削弱了毒性,以每天的药物来控制毒性的发作,别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再这么下去,母亲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千然的眼睛黯淡了。
到了束月陵房间的门口,千然顿了顿,轻轻地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地推向两边。祁枫感觉这里阴森森的,虽说距离上次来看月妈妈是久了点,但这沧海桑田般的变化还是让祁枫怔了一下。
“母亲……”千然轻轻喊道。
“回来了然儿……”一个骨瘦如柴,面部发白的女人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母亲!”千然扶着她,让她靠好。
“月妈妈…”祁枫愣住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仿佛风中残烛般的女人是她的月妈妈。
她想起,每当大哥二姐外出任务时,都是月妈妈领着她,照顾她。
她想起,月妈妈带着她和千然讲故事说道理。
她想起,月妈妈那貌美如花的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
她想起,月妈妈对她的爱丝毫不逊色于千然……
而如今,她的月妈妈竟成了这幅模样,仿佛死灵一般,毫无生气。
那是从血脉里流出的愤怒,没有人可以动她的家人。
“枫儿也来了啊。”月陵慢慢地说。
祁枫小声地应了一声,静静地坐在吱吱呀呀的床上。
月陵干枯的手缓缓地抚摸着祁枫和千然的脸,空洞的眼睛再没有了往日的清澈。
“母亲她,已经看不见了…”千然的脸沉了下去。看到这幅惨样,祁夙和晓依都愣在了原地,这真是个活着的人吗?
正处于一片寂静中,从洛家大堂里传出来了一阵特殊的威压。四个年轻人八目相对,安排好了月陵,便匆匆赶往洛家大堂。
召集令。
祁枫一行到了大堂,便再无一丝声音,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就安分坐下,这期间一直不断地有人进入大堂,人人脸上都带着严谨和少许的恐惧。
召集令一发出,洛家直系旁系所有人都要到这能容纳几百人的大堂来集合,听现任家主宣布有关家族荣耀与存亡的重大事情,除了未到6岁尚未有修炼资格的孩童和下了床就会死的病人不用来。对于召唤师来说,荣耀甚至是超乎性命的东西,跟何况是这古老的元素家族。
人渐渐到齐了,一位鬓发斑白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走到台子上,坐了下来,久久没有声音,但老人无意间散发出的威压和气场,便使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即使头上流下了冷汗,也不敢去擦,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着老人说话。
家主,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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