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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垢心里隐隐的像被什么给揪住了,阵阵发痛,痛的他喘不过气。
他安顿好他们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不知不觉,他又再次走到了悬崖边。
每次的每次,他只要有心事,自己的脚好像就会带自己来这里。
他要站在悬崖最边上,仰望悬崖底下的万丈深渊,才会感觉自己可以喘口气。
悬崖的风依旧是那么冷冽,狠狠的吹着重垢的身体。
重垢却依然能屹立在悬崖边一动不动。
“重垢,我找了你很久,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花雨甜甜的嗓音漫言在重垢的耳边,重垢闭上眼睛,嘴角轻扬。
“重垢,你怎么又站在悬崖边,多危险啊?”花雨着急心盼的嗓音会令重垢的身体格外放松。
“重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令人担心啊?”花雨略带哭腔的嗓音令重垢心里隐隐的疼。
重垢慢慢睁开了双眼,不禁呢喃道,“花雨。”
但他慢慢回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一无所有,他看到的是那棵老树在狂风中摇摆着自己的身躯。
他要找的人没有,他要听到的声音找不到声音的源泉。
他猛然惊醒,不知不觉他发现他已经离悬崖有三尺远的距离。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重垢,就知道你在这里呢。”花雨好听的独特嗓音在次响起,重垢不敢相信自己还未清醒,又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你打自己做什么,你傻了?”花雨双手扶住了欲打自己脑袋让自己清醒的重垢。
重垢看向抓住自己手臂的一双纤柔细手,又慢慢转过头看向它的主人花雨,嘴角轻轻的往上扬。
重垢使劲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睁开来回重复,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幻觉,更怀疑自己不会神志不清。
花雨“呵呵”捂嘴轻笑,对于重垢的幼稚行为,觉得甚是可爱与可笑。
在花雨的笑声渲染下,重垢也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下,重垢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爽朗大笑,马上又变的冷酷无情。
重垢摆脱了花雨的双手,“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终于相信他不是在做梦了。
花雨疑惑的眼睛眨了眨,“没事啊,我想找你聊聊天,就来这里了,想你平时就喜欢这里,就过来碰碰运气。”
重垢踱步于花雨背后,“这悬崖边的风大,你一个花草精,不应该来这里。”
花雨在听到重垢如此说后,“你还知道我是花草精啊,上次陪你来这时在,我就变成原形了。”似是委屈,花雨眼睛里马上布满了泪水。
重垢听到花雨的哭腔,马上回头,果不其然,看到花雨那眼泪汪汪的双眼,心隐隐揪疼,“好了,我们下山吧。”
花雨爽快的嗯了一声,便马上破涕为笑,拉住了重垢的胳膊,往山下走去。
这次重垢没有在挣脱花雨的纠缠,和她一起往山下走去。
皓月当空的夜晚,山间雾气缭绕,隐隐绰绰,神秘异常。
妗妁搂着喋喃的腰部,枕着喋喃的胳膊,香甜的熟睡着。
可是喋喃并没有睡着,他想起今天和重垢发生的种种,虽然对于重垢,喋喃并没有太好的印象,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觉得今天对于重垢,他们做的有些过份。
轻微叹了口气,他的一只胳膊已经有些麻木,但是他又不愿意抽回来,看着妗妁睡的如此香甜,麻木又算的了什么。
喋喃一只双轻轻抚上妗妁美丽动人的脸颊,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情不自禁在妗妁的额头轻轻留下一吻。
妗妁的嘴角轻轻上扬,动了动身体,没有在枕着喋喃的胳膊,背对着喋喃。
喋喃轻轻靠近妗妁,一只手把妗妁搂入怀。
妗妁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喋喃搂着妗妁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喋喃已经起床,在洞外的一片竹林地里,修练魔力。
只见一团黑雾自喋喃周身散发出来围绕着喋喃于圆形,喋喃盘膝而坐,双手合十,额头隐隐有汗水沁出。
随即双手似蛇般向前后灵动,一团黑雾似蛇般向前挺进,只见紧紧围住了前方一棵大树,片刻,黑雾消散不见,大树慢慢倾倒。
喋喃微微一笑,对于今天所修炼的功力还算满意。
却不料一刹那,一把火红的剑光朝自己射来,喋喃灵活躲过,一跃而起,随即身体旋转,食指和中指准确无误的夹住了剑身。
火红的剑亦似灵蛇般变化缠住了喋喃的胳膊,喋喃的另一只手腾空而出一团黑色雾蛇。与火红剑缠在一起,最终火红的剑被黑色雾蛇吞并。
“喋喃,你就不能让让我。”说着,妗妁穿着鲜红纱裙出现在喋喃面前,头发并未梳理,但披头散发别有一番美,不满的质问道。
喋喃看着这样美丽的妗妁,不能自已的走向前紧紧搂住了妗妁,妗妁不满的用粉拳轻轻捶打着喋喃的胸膛。
“妗妁,我可以让着你,敌人可不会。”喋喃在修炼方面从来都不会让着妗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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