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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腊梅冲进大厅,第一眼却发现是自己的爹来了。
“腊梅!”
腊梅的爹忙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打量着自己的闺女,眼中噙泪。
分别了大半年,到底是距离能让人珍惜,让这对父女的感情在这一刻才真正显现出来。
腊梅已经扑了过来,趴在她爹的怀中放声大哭,腊梅的爹也是抱着腊梅的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两个情绪都稍定了些,腊梅的爹拉着腊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嘴里喃喃道。
“长高了,比二丫高多了!”
徐妈看了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向她微微点头,徐妈就对腊梅道。
“腊梅,把你爹带到角院去,有什么话,你们在那里唠!”
“唉!”腊梅向徐妈点了点头,又对老太太道:“谢谢老太太!”
“腊梅!”二太太道:“你今天不用干活,放你一天假,中午有人给你们送饭过去!”
“谢谢二太太!”
说完话,腊梅拉着她爹的手,要往外去。
腊梅的爹忙地向老太太她们弯腰点头,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跟着腊梅离去。
路上,腊梅就开始问这问那!
腊梅与她爹聊得话题,猜也能猜得出来,无非都是些家长里短,她爹问腊梅的情况,腊梅无非也说些她在这边的生活。
都是些鸡毛蒜皮不值一提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让腊梅的爹感慨万分的是,腊梅在这里生活,并非像他们那里传言的那样,说小丫头经常遭主子打。
狼山村那里主要的传言,还是来自一位出去讨过生活的村里的一个男人,他在一个老员外家里曾打过长工。
他说他所在的那家主子,厉害的很。
小丫头一旦犯了错误,连饭都不给吃,还经常挨打罚跪,夏天跪在大太阳下,冬天跪在西北风口上,这样的罪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说那里的大丫头,但凡有些齐头正脸的,没一个能逃过老员外的手掌心,要是听话的还好说,有的丫头反抗不肯就犯,她就惨了。
他说,那个老员外已经六十多岁了,有一回,一个丫头因为不肯就犯逃离了他的书房,他当时也没做什么。
但是过了几天,他寻了那个大丫头的错误,便不给她饭吃,一直饿了她三天,她每天还得干活。
最后,那丫头昏倒在桌子边,被他叫人悄悄抬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去了。
那丫头醒来的时候,身上被剥的上下无根丝,她哪里还顾得上羞愧,她大口啃着老员外送给她的两个大鸡腿,任由老员外在她身上随意糟践!
然而,这丫头并没有落好,老员外的老婆厉害的很,是百般地打骂她。
因为她曾在老员外那里逃跑过,跌了老员外的面子,所以老员外并没有护着她。
那老婆子说她整日里狐媚子勾引男人,就揪她的头发,薅下一撮一撮的,又用纳鞋底的锥子锥她,那丫头受不了这没完没了的虐待,乘没人的机会,一头栽进吃水的井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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