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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的东南方天空,一颗火红的亮星悄悄升起,到了盛夏的傍晚时分,挂在正南方的夜空中,它就是“大火”。
星象司的司仪七十多岁的年纪,颤颤巍巍说着昨日夜里突生的异象;“大火降落,恐我东齐有灾祸降临,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他做了几十年的司仪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小事他吩咐下面人做就行,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要是不如实禀报,殃及国运,那是要满门抄斩的。
够死一百次的。
大殿上一时混乱起来,众臣不敢再有一丝怠慢,紧张的望向主座上的人。
那黑色金龙张牙舞爪的在天子的身上活灵活现,坐在金龙椅的皇帝眉心紧抿,脸色阴沉,身形沉稳冰冷的端坐,看不出是是喜是怒。
楚修墨朝着主位行了礼,回朝他也参与了一些事情,才有了他现在朝堂上的景象。
又或者更加简单的理由,不想在那个人的眼里只是个纨绔皇子。
于是转身对大臣,对司仪站出正色道;“可知原因,为何突然有大火升空有此凶兆,各位都清楚父皇这几年勤政爱民,边关战事稳定,更加爱民如子。”
年迈的司仪小心翼翼的看向上方,犹豫该不该说,天子冷笑一声;“恕你无罪,你切耽说无妨,若有半句假话,朕想你知道后果自负。”
司仪头上的冷汗不断,用袍子擦着,站立不稳的继续说自己的占卜结果;“大火星起,东方七宿便会逐一现形,形成一条青龙悬挂于天,此时大火星的位置就是东方苍龙的第五宿,即苍龙的心脏,心宿。”
顿了顿,咽了咽口水;“现在心脏起火,实为大凶之兆。”
“可知缘由。”皇帝阴冷的声音犹如寒潭的波浪淋湿了司仪全身,让他进退不得。
司仪一咬牙想到什么一般,朗声道;“占星之术,星座运轨,乃是因因果轮回而起,有因才有果,此乃天道。”
“放肆。”皇帝狠狠的拍向扶手,纯金的椅子被震出一道小小的裂纹。
天子怒,血成河。
司仪赶紧跪倒抖的更加厉害,下面的大臣包括楚修墨也跪倒在地齐声道;“吾皇/父皇息怒。”
第一次看到当今天子怒成这个样子,声音阴寒不定,让人不由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直到寒气慢慢消失,皇帝才道;“众卿也是为了我东齐的未来着想,都起来吧!”
楚修墨站起来,对众人道;“众位大臣请起吧!”
跪着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放心的起身,多谢陛下和三殿下。
皇帝的眼角一挑,眉头有瞬间一皱又松开。
“既然上天视警,为我东齐百年基业长青,朕将亲自前往悬空寺祈福,以弥补往日忽视神明的罪过。”
人们常说;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皇帝在神明的面前也不过是个人而已,人在神的面前,不过是残喘的物品罢了。
轻寒的指尖被自己的针轻轻的扎了一下,鲜艳的血珠滴到白瓷杯里,展开血花,融入水中消散。
她眉间微皱,不辨喜怒。
大殿上的司仪开口;“陛下可还记得,世间有一精通占星术的部落,名唤星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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