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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什么时候与轻寒姑娘这般交好,本宫为何不知道。”
问的虽然是沈家夫人,看向的方向却是轻寒,那表情分明是“不要过分那自己的母亲做文章。”
轻寒读懂了那个眼神,不想理会。
沈悠不管为什么母亲会护着轻寒,箭在弦上,就不得不发了,母亲辛辛苦苦帮自己得到现在的成果,不能毁在轻寒的手上。
沈夫人优雅的走到那个自称目击之人面前问;“你说,看见一身穿蓝衣的女子与两个男人交谈,是也不是。”
“是。”婢女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仿佛想起当时的情景都害怕。
沈夫人还要再问轻寒先行一礼;“夫人身份尊贵,还是让民女来问吧!”
林英呵斥;“莫不是你做贼心虚,才不敢让沈夫人问下去,怕牵扯出来你其他肮脏龌龊的丑事不成?”
不管轻寒做什么,林英总是正气凛然,一副轻寒做贼心虚的模样,可是却忘了,轻寒现在要是沉默不语,那就是默认了全部罪名,谋害朝廷命官之女,打伤皇帝派去的护卫,哪一条都够她糊里糊涂的赔上一条性命,又或者他们本就不在乎这些,江湖女子的命算得了什么,不值几文钱!
沈夫人有些犹豫;“这。”
她是明事理看人又通透,明显担心轻寒的处境,由她来问皇帝多少会给些面子,只是轻寒现在开口,让她多少有点意外。
陵阳公主轻移莲步上前,唇角弧度温柔如沐春风,与夏城皓有三分相似的味道安抚着沈夫人;“夫人莫急,既然轻寒姑娘说了,我们相信她就是。”
随即又对轻寒道;“之前因为担心轻寒被无辜冤枉一时情急,反倒让轻寒姑娘成了众矢之的,先给轻寒姑娘赔个不是了。”
此番落落大方的坦诚不会有人怪罪这位深明大义走单纯的公主殿下,能与情敌做到这一步也着实委屈了陵阳公主,自然也包括轻寒,只是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齐孝帝阴沉的眸子里划过不屑之色,低沉的声音在轻寒的顶上响起与佛堂的慈悲形成奇异的反差;“好,朕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要是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就不要怪朕大义灭亲了。”
唐倩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给轻寒姐姐辩解机会,摆明就是因为沈夫人出面为轻寒姐姐担保,为了维护自己仁君之名,才让轻寒姐姐为自己辩解的,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不管三七二十一要轻寒的命,卑鄙。
沈家至少也是将门之后,曾经为了东齐边境出生入死,立下赫赫之功,沈将军少年扬名,得谢家嫡出小姐的青睐,委身下嫁,虽然这几年沈将军在外寻找女儿下落,但是齐孝帝对沈家一直不错,要说为什么不封等了这么多年的沈夫人为正妻,楚云深以为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皇帝。
既然沈将军不曾上表,自己索性就睁一眼闭一眼,每次的例行赏赐也是按着一品诰命和嫡出小姐的品级来赐给沈悠和沈家夫人,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就当是替征战多年的沈将军照看好他的妻女。
所以这沈家夫人出马为轻寒说上一两句话,才有今日的轻寒自我辩解的机会。
“你可曾见过我。”轻寒问
“奴婢不曾见过轻寒姑娘。”她很是害怕头垂的低低的,不敢看轻寒的眼睛。
“哦。”轻寒缓缓拖了一个长音,声音清冷;“可是,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奴婢近日听闻有位身穿蓝衣的女子,于三殿下及雨岚山庄的夏公子走的很近,且手执长剑很是风光,所以听人提过一两句,所以看到姑娘才会,才会…。”
说到这里大家也大概想到她会说什么,如此招摇的标志,想不认出来都难。
妇人们低低的笑着,很是风光,这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抛头露面不知礼仪廉耻,只是“很是风光。
鄙夷之色环绕在轻寒四周满是嘲笑,江湖红尘女和正统的世家女子终归不一样。
轻寒浑然不觉的低头思索;“所以你便认定,只要身穿蓝衣,手执长剑之人就必定是轻寒无疑了吗?”
“难道不是吗?”林英道;“你莫要吓唬这柔弱女子试图为自己脱罪,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没有机会林英的话轻寒继续问;“你可记得,当天天色已晚,你认错我倒也无可厚非,倩儿调皮在我的剑上挂了串剑穗,叮当响你既然说看到我和两个男子称做故人,就算你看不清我的身影,也该听到一阵脆铃声,你可记得?。”
“奴婢记得,也听到那串银铃铛发出一阵脆铃之声。”婢女继续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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