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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再遭遇到别人,凰舞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望月居,看着这所华贵精美,雕栏玉砌的庭院她突然觉的有些好笑,她这个隐形的阶下囚,除了不能随意出宫,吃穿用度皆是上品,貌似过的太好了些,通过契约告知了云开毒娘子的藏身之所,她便托着腮一边发呆,一边等着凤腾回来。
时间在不慌不忙中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听着外面突兀而凌乱的脚步声,凰舞眉头紧蹙,脸上闪过几许不耐。
“凰舞:太子妃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龙熙儿一开口便是满满的质问,凰舞轻叹一声忽然觉的有些惋惜,女人的心眼果真堪比针尖,这二公主终归是没守住初心,毁了。
“景瑜可是大秦的堂堂太子妃,二公主觉的本妃能把她怎么了?我还怕你父皇挖我九族呢。”凰舞开口讽刺道,眼神有意无意间扫过神色不明的龙凌澜,凤眸中精光闪烁。
“你?太子妃如今不知所终,你是她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必须给出个交代。”龙熙儿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的指着浑身慵懒的凰舞,神色有些狰狞恶毒,固然她此行的确有栽赃嫁祸之意,但景瑜的事情绝对跟这个贱人脱不了干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妃要交代什么?二公主怎么确定太子妃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分开之前她可是说要去找你的,毕竟你们都碰巧看到了我和丽妃娘娘的会面,何况只是一个时辰不见,你此番泼脏水给本妃?到底想如何?”凰舞懒的跟她浪费口舌,犀利的目光直指龙凌澜。
龙熙儿正欲再说什么,龙凌澜抬手挡住了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凰舞开门见山道:“你今天和丽妃说的话是真的?纳兰御凌的真实身份果真是……那样?”龙凌澜停顿片刻最终没有将皇子两个字说出来,如果真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如果父皇真的知道这件事,如果……?这叫他情何以堪?
“皇后娘娘稳坐后宫多年,太子殿下权势滔天,这样的后宫秘辛难道不是亲自查出来更为可信吗?难道本妃说是你们便会信了?”凰舞自然随意的活动了下四肢,嘴角扬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凤眸中皆是莫测不辨的流光。
龙凌澜顿时一噎,眼中有些懊恼,过了片刻他才郑重其事的说道:“凰舞:合作可好?事成之后一切照旧,你该知道这天下始终是龙家的,那些人也终归是大秦的。”
凰舞心中一震,再次看向面前的龙凌澜眼中就有了不一样的色彩,这只蛰伏的猛兽终于要忍不住了吗?只是他在龙皇的望月局赤裸裸的说出这样的话,真的还有好吗?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太子殿下确定你方才之言不会传入龙皇的耳中吗?这一招投石问路用的不错,不过那东西真不在我手中。”凰舞说的信誓旦旦连睫毛都没有乱动分毫,龙凌澜抿了抿唇最终打消了心中的疑惑,仔细想来不在她手中也好,至少不会落到父皇手中。
“小王妃所言是极,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可这天下人都是大秦之人,是龙家人,景瑜的事情希望跟你没关系,本太子不想与你们为敌,告辞。”龙凌澜说完,果断利索的转身离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凰舞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纹丝不动的龙熙儿,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厌恶,出口的话语也是不客气的很。
“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为啥本妃看到的不是扶风弱柳,惹人怜惜的弱美人,倒像是看到了一只白衣女鬼?二公主这般阴森森的盯着我,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女人无非是想赖在这望月居等凤妖孽回来,这般厚脸皮也是没谁了。
“本公主有盯着你吗?这里可是望月居,是皇宫,是龙家的地盘。”龙熙儿强压下心头的暴怒,将皇宫和龙家等字眼咬的很重,这些日子她对凤腾本已释然渐忘,然昨晚被拒绝的画面却时深深植根到她的心底,长出了怨恨的萌芽,让她不报复发泄出来便会心下难安,不畅快郁闷至极。
“本妃前天晚上跟凤妖孽拜堂成的亲,按说今日应该行那回门之礼,红色相对要喜庆一些,不知二公主可做好了献血的准备?”凰舞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这么一句,望月居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分,龙熙儿下意识的抱了抱双臂冷笑道:“大话谁都会说,可在皇宫动手你真的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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