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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夙隐薄唇边的笑意一瞬间消逝，见到心上人的欣悦也在这一刻全然不见，眸底见深。

而话一出，温歌华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现在有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理清之前，有点下意识的逃避吧。

呵！

她，温晴珺也有今天。

气氛持续的凝固。

两人都明白，今日这事一旦处理不当，掀不过去，往后便是一个烙印。

帝夙隐最后还是妥协了。

伸手将人拥入怀中，小心摸着怀中人的脸蛋，指腹在她的嘴角处摩挲。

低低问道“怎么了？”

是宠溺也是担心下的无奈。

“谁欺负你了吗？”这话，他自己也不相信，从小一起长大，他能不清楚她的武力值？只是再高又如何，在他心底，她永远是那个雨夜里脆弱异常的小姑娘，那个身中剧毒陷入梦魇的人儿。

温歌华抿唇，心神一颤。

一如既往的包容，让她想起了，好多年前，那次两人一起去争夺天地灵宝，那次自己身受重伤，加上剧毒，命悬一线，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回来，似乎从那时开始，这男人对自己完全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这么多年了，从两个垂髫小儿到如今，这个同样桀骜不驯的男人为自己磨掉多少棱角，为自己付出多少，自己难道就这么视而不见？

又怎能只凭猜测抹去一切？对他何其不公。

自己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自嘲地垂眸；她都想给自己写上犯贱两字了。

变了又如何，既然贪恋这抹温暖，就赌一次又如何？

大不了输了便是无底深渊。

罢了，顺其自然，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难得的知己，她还是想要。

、“容以，我很抱歉，将不该属于你的情绪发泄到你身上。”

帝夙隐低眸，看着少年平静愧疚的神色，暗含担忧，他已经许多年未见她除了欣喜外的真实情绪，更别说是这种负面的情绪。

哪怕两人曾经那么亲密，这人在自己面前，也永远是勾唇温柔，嬉笑风流。顶多是佯装嗔怒，更别说是听见这种话，她一直是个擅长伪装的人，喜欢带着各种面具。尤其是带着绝世好少年的面具。

“不能说吗？”

双目相对，心神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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