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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是煙儿做的!”李隆基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虽然面子上李隆基拼命不听不信不理解王公公的一席话,和这似有若无的一出戏,可是现场确实只有寒煙一人曾具备这样的异能,李隆基见这满地的蛇皮与烂肉,还有身旁的士兵依然紧绷着神经在挥舞刀具,突然有一阵恶心想吐。
李隆基的眼神也不自觉的飘向寒煙,寒煙知晓此时已是众矢之的,李隆基贪生怕死又多疑,方才的坚定否认也不过是心中难以接受罢了,寒煙没去瞧任何一个人,也躲过了洛肆风和眉南炽热的眼神,只端庄起身,毫不厌弃的走到宴席中央,在阶下,一堆腐肉之间恭敬地对李隆基和武惠妃行大礼,“皇上,惠妃娘娘,寿王,清者自清,煙儿自认入深宫以来断绝和外界一切联系来往,也是今日只简单随从宫中车辆赴宴,煙儿并无机会招来如此之多的青蛇,望陷害煙儿之人多多自重,煙儿问心无愧。”
王公公却似乎并不想放过寒煙,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听说梅妃娘娘想出宫很久了,一直在森严的皇宫找不到机会,如今寿王大婚,人多嘈杂,梅妃娘娘难道没动过趁机逃走的心思?”
寒煙闻言漏洞百出,感觉十分好笑,“王公公此言差矣,若是本宫早有准备,趁乱逃走,那在明知道你们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本宫身上之前就走了,然而本宫安然的端坐在这里,并未移动过位置。”
洛肆风的手下已经在一片混乱之中寻着蛇出没的方向,找到一些线索,回来报给洛肆风,于是洛肆风也起身为寒煙辩驳道:“皇上,我洛府的人方才找到一些端倪,此蛇乃是寿王府左侧楼阁荫蔽之下的一个洞中出没的,梅妃自进长安城以来,并未和寿王有任何接触,更不会如此细致隐蔽的安排制造混乱的地点,故而我认为定数有人诬陷梅妃娘娘。”
王公公狗急跳墙,口不择言道,“得了吧,洛少爷,谁不知道你和梅妃娘娘的关系呀,万一是她有此心,而你来安排的呢?抑或是眉庄也插手此中呢?你如今这番说辞,像极了找破绽为梅妃娘娘开脱!”
“你!”
“够了!”一声沉稳的女声自台上喊来,是武惠妃,此时她已全然没有当时的慌乱,整理了一下衣装,仍旧是一派雍容华贵的样子,她沉声道,“煙儿妹妹在宫中与本宫甚是交好,本宫与煙儿恨不得日夜交谈,好不欢乐,本宫信梅妃没有作乱的嫌疑,此事应由皇上英明裁决,哪由得你们在这油嘴滑舌!”
李隆基此时脸都绿了,他最不喜听见寒煙与洛肆风和眉南之间的任何消息,今日又是王公公诬陷他们二人,又是洛肆风主动为寒煙开脱,李隆基一早就不耐烦了,他现在丝毫不关心自己儿子大婚当天到底是谁动手作乱,他现在只想知道台下这个女人!——寒煙!——李隆基冰冷的目光看向寒煙,她到底在想什么,抑或是还真的和洛肆风不清不楚有来往吗?
李隆基清清嗓子,开口道:“既然王公公对梅妃有如此意见,那就全权交由王公公来评判此案,务要调查细致清楚,回来报给我,若是梅妃当真无罪,你日后可要登门道谢!”王公公谄媚的笑着领旨谢恩,看来今日一策还是有效,虽说没有顺利的直接动了寒煙的位置,但是至少让李隆基心里对寒煙略生嫌隙,恐怕近几天按照李隆基的脾气,都不会去和寒煙见面,那便是他新主儿上位的好时机!
一众人中,只有杨玉环得一盖头掩去所有神情变化,她十分满意今日的一场混乱,这样日后李隆基始终对他们杨家有愧,对自己有愧,自己也算是占了先机,只要好好利用这份不愉快的时光,让李隆基怜悯自己——杨玉环似乎能猜到眉蕊给自己安排的下一步计划了,她得意的笑着,端正了姿态,高贵优雅,似乎已经是那台上与李隆基比肩并立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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