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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公子,我们要打烊了。”
耳边是店小二吵闹的声音,我醺醺抬起头:“闭嘴。”
“哎,这人,我们打烊了!这位公子。”店小二拍着桌子,这酒肆里每日总有那么几个喝到半夜的酒鬼。
“这位公子,你去别处喝吧!我们要打烊了,打烊!”
耳边的声音吵死人了,我想着要不捻个术法将这吵闹的东西给扔到十里八里外。
“嘘,你再吵把你扔出去。”我晃晃脑袋,这酒劲似乎有点大。平日里喝子居自酿的酒喝个三五天都没事。
店小二炸毛“是本大爷把你扔出去!”这些个人喝酒喝醉就胡言乱语,还赖在这。
“哈哈哈哈,你扔本殿下啊?扔我?哈哈哈哈。”这人要扔我,勇气可嘉。
那小二听着来气便招呼来另一个小伙伴,“扔他出去。”
还未碰着,便被我给震开了。齐哗啦啦的撞往墙上,在地上咿呀咿呀半天起不来。这时我便不禁感叹这就是人与魔的区别。若是个凡人弱女子定给扔出去。作为魔我就是自己走出去的。
跨出酒肆,深夜的风吹我一激灵,望着一片黑的街道,有一瞬间的蒙楞,我这是在何处?啊!凡间!为何来凡间?是为了不入上善若水处!是了!
脚下似踩着棉花,身子有些摇晃,我突然想起陆照说的那个什么花楼极好玩。
去花楼…花楼。
黑更半夜,夜色茫茫,月明星稀。空荡荡的街道只我一人在摇荡。
突然,一声厉声划破街道的寂静。
“妖物,那里走!”
嗯?妖物?何来的妖物?在凡间作乱?还未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剑气直逼我而来。
那寒光瞬间醒了我大半的酒,霎时运气直直往后退了十几米。这是作甚?
定了定神,转身望去,竟是个蓝袍的毛头小子,一少年模样。
我拍了拍脑袋:“你这小子,妖物不去追,把为何把剑向着我?”
那少年冷着脸,一丝不苟“追的就是你这妖物!”
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我这番哪像妖界那群没品位的妖怪?这毛头小子眼神怎这么不好?
我冷哼一声“你才妖物,那些臭妖怪怎与我相提并论?”这一小子内息一探,就知道个修仙的凡人。与那些个九重天的神仙一般,看着就不讨喜。
“妖气冲天,还狡辩。”少年厉声道:“酒肆里伤人的是不是你!”他手里静握着剑,眼神颇凌厉。
我讶异,侧头嗅了嗅自己,我这满身的明明是酒气,再往深了说是魔气何来妖气冲天!这毛头小子眼拙得十分厉害。
何况酒肆伤人…我方才伤人了吗?好似是,不对,是他们先动的手,说来我只是自卫。
“说来你可能不信,方才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点,扯了扯嘴角:‘防卫无错,是吧?’
未想那青头小子竟冷笑一声:“妖言惑众!”提剑就往我冲过来。
我扶了扶额“你这人怎如此不讲理!我都说了我不是妖!你说我是人也不能说我是妖啊!”这是原则性质问题。
我并不是怕了这死脑筋的青头小子,不过是怕魔力动荡被上倾抓到,何况,我堂堂魔界殿下欺负一个不过十五,六的的修仙小子,实在有失我魔界之颜面。
上倾常言道;“我们为魔,也是那高风亮节的魔。”
是以,我向来就以高风亮节的形象来表现我魔界。
那剑又直向我而来,几个侧身躲过,那剑竟幻化成三把绕着我打,我咬牙,手中魔力凝聚,反手给了他一掌。未料用力太足,竟将他震出了老远,还喷了一口血。
我颇为无奈,摊摊手:“这可不要赖我,此番也是你先动的手。”
我素来不喜欢与武力值不对等的人打架,不然,你打赢了人家,人家就觉得你欺负他。
我看着他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血,脸色有许些僵硬。又忽抬头,眼神坚定:“我苏雪臣就算死,也要收了你这妖物。”
这话把我Σ(°△°|||)︴惊了惊,这是哪突然的深仇大怨?怎就和我拼上命了。我在八荒六界中也和不少仙人妖人打过架,打得爹娘不认也不曾拿命来拼。最多只是相见嫌恶。这凡间的人怎那么不讲理?
我清咳一声,说道:“你可知?现在八荒六界乃和平之势,各界之间不允许无故挑起挣乱,哪怕是天界上的神仙也不允许无故做出这种伤害别界族人的事。”
我并无欺骗他,这是各界主君十多万年前定下的契约,和平共处,给这八荒六界一个宁静。然而实际是,多年争斗两败俱伤,需要时间缓冲,然后养精蓄锐,八荒六界也安稳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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