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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筱筱抱着小乔治和言莘芜走后。
“这下咋出去?难道要长出翅膀飞出去?”木以九往地上一躺,看着灰暗的天空。
“静观其变。”冷冷的语调,白夜初静静地站着,想一尊雕像。
“好饿啊……好饿啊……爷想吃寿司……芥末三文鱼……啊……啊……好饿啊……”木以九幽怨地叫苦起来,小嘴一撅,在地上打起滚来。
“……闭嘴。”白夜初真想把这女人的嘴用502胶水给粘起来,恬噪死了。
“爷不管……爷就要去吃……就要……”木以九滚来滚去,结果滚啊滚,竟然滚到了刚刚被魔方炸开的裂缝旁边,然后一不小心——滑了下去!
“卧槽!白夜初!救爷!”木以九话音刚落,一只温暖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右手。
吊在半空的木以九愣住了,她刚刚掉下去的那一刻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白夜初的名字……见鬼!
紧接着,木以九听见了上面传来的怒吼:“木——以——九!你还能再惹麻烦一点吗?!”
艾玛,死面瘫生气了,这下完蛋了,救命哦……
木以九在心中暗叫不好,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极其欠揍的:“能啊,爷惹的麻烦事儿多着呢!爷想想哇……例如前年把某CEO大老板的老婆踢下臭水沟、在某位副总裁的咖喱饭上混上一坨狗屎……”咳,有点恶心……“然后还有……”
“闭嘴!”白夜初的太阳穴此时正在突突地跳着,怒吼了一声木以九,右手一个用力,把木以九拉了上来,然后及其粗暴地把木以九扔在了地上。
“卧槽!”木以九揉了揉摔两瓣的屁股(等等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好吧),扭头凶神恶煞地瞪着白夜初,“喂,我说你这人怎么……”
突然,木以九的话戛然而止,她死死的盯着对方的肩膀附近的那一块地方,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鲜红色的血,像一朵绽开的玫瑰花,染红了一大片,红的快要发黑。“你受伤了?”虽是问句,却被说成了肯定句。
“废话。”白夜初看了看受伤的地方,不以为意,一抬头却望见木以九一副很愧疚的表情。她缓缓地爬过来,看着伤口,问道:“痛不痛啊?”
“不痛。”到不是他死鸭子嘴硬,这点程度的小伤对于以前受过的伤根本不值一提。
木以九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的伤口,再次不放心地问道:“真不痛?”
“你再动下去就真的痛了。”白夜初轻轻地“咝”了一声。
木以九难得听话的,不再碰了。她扭头望了望刚才他拉她上来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很长很粗的铁线,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还在往下滴着,应该刺得很深。而且,这么长的一根铁线,他不可能没看到,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去救她……
这样想着,她有些小感动,转向他,自告奋勇:“爷来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就你?”白夜初挑眉,这女人会包扎伤口?说她是来帮他加重伤势还可以让他坚信不疑……
“你这是在怀疑爷的技术?”木以九的感动无,有些小恼火——这家伙给脸不要脸哇?“爷可是专业人士!来,把衣服脱了!”
……
突然有种莫名想歪以及有种女主是攻男主是受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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