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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是一场没有终点的较量,你遇上的每个人都是有因果的,每一个抉择都如同棋盘上无声的硝烟,没有退路,亦没有归路。但也正因为如此,每一次相遇,每一次离别,每一次决定,都格外的有意义。
自从那日楼昭莹去看望过昭言后,昭言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足足一个星期。她所谓的长姐也没有再登门拜访,本是最豪华的流光宫现在倒是冷清的让人意外。昭言的贴身宫女除了秋璇和两个守在外殿的大丫鬟,便再无其他。宫里的人们都不敢靠近这宫殿,好似眨眼间就会有恶鬼出现一般。
秋璇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是忍不住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座,到了杯水愤愤的打抱不平着:“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四处造谣,昭言你那么温柔,又不是恶鬼,这帮人躲什么躲?”
昭言从床上飞身走到椅子边,顺手拿走了秋璇正准备喝的茶,一个扭身坐到床边,扭过头对着秋璇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你这么伶牙俐齿的,谁敢胡说?”
秋璇看着昭言带笑的眼睛,明眸皓齿的容貌,随意挽起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摆,素白的裙子上淡蓝的装饰好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清脆的铃铛叮当作响,那看似随意的喝茶姿势不禁让秋璇想起多年前和师傅一起隐归山林里的日子。
那时候的昭言总是不拘小节,不会讲究这些礼仪,会笑的很真,很甜。总是带着她在树上穿梭,躲着师傅的训练,偷偷喝酒,一起吟诗作对,好不潇洒。那日在银杏树上昭言和秋璇都喝醉了,昭言靠在树边笑着说:“小璇儿,你听说过‘君问归期未有期’这句话吗?”“没有”“我总是会梦到这句话,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我知道。踏进京城的那个瞬间,也许,我便再无归期了。”
“小璇儿?小璇儿?你想什么呢?”昭言看着秋璇对着自己发呆,很是奇怪,有些担忧的问。
“楼昭言,你忘了你是谁吗?”秋璇直勾勾的看着昭言,眼神是不忍却又坚定。
昭言被她的话一下惊醒。对啊,我现在是楼昭言,我是梁国公主,现世神女,所谓归期,早已无期了。昭言轻轻的放下茶杯,站在窗边,整理一下衣衫和发髻。她低着头,任由风吹乱她的发丝。脸上打起了一片阴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秋璇看着这个场景刚想说话,就别一声爽朗的笑容打断。
昭言抬起头,只见房门前站着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一头银色的头发,凌乱但透露着张扬,随意的表情又散发着王者的压迫感。
“楼昭言。好久不见啊。”男子靠在墙边,露出讽刺的笑容。
楼昭言顺势一俯身,行了一个礼,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杀气外泄的男子,从容的笑着,一步步靠近他:“秋璇,你先退下。不知白秋国师,有何贵干啊?”
秋璇略带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白秋和楼昭言,看似平和的场面确实暗潮涌动,两人的气势不相上下,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白秋一个瞬移到楼昭言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力气一点点加大,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楼昭言的脸由红变白,脖子上的伤痕发紫,看着眼前的女人喘不过来气却依旧不卑不亢的眼神,他轻笑道:“楼昭言,你认为。你可以活多久?”
楼昭言被掐的喘不上来气,眼前有些昏花,视线的模糊和感官的不灵敏让她有一丝恐惧。死死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铁锈的滋味,她抬起头直视这个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男人,勾起一个嘴角笑道:“呵”。她眼里带着不屑与嘲讽一字一句的说道:“比你长!”
以为这样的不示弱会被这个喜怒无常的双面男人弄死,却不料男人忽然间松开手,哈哈大笑。昭言一瞬间失去了力气,白秋一手抱住她,看着她温柔却冰冷的笑道:“猎物还是应当活的长久一点,才有意思。”
楼昭言看着他在自己耳边用情人间温柔的低语却说出这么残忍无情的话,心脏一痛。伸手推开他,往椅子上一坐,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茶,轻轻一抿,抬头直视他问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干嘛?”
白秋看她故作无动于衷的表现,心里浮上一丝焦急。坐在她旁边,笑道:“你很聪明,但对我来说…聪明的都是死人。”楼昭言心头一凉,正在想要怎么说,突然之间白秋拿走自己手中的茶,在她抿过的地方,轻轻一抿:“我要你找人潜入军营杀掉李翌宸。”
昭言一愣问道:“李翌宸?他是谁…。你是说。亡国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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